白墨与小熙一前一后回到客栈,屠屠觉得在客栈等她们消息快等出病来,白墨和小熙回来后对她俩不停念叨不该留她在客栈,这种事应由她去做,白墨应该留在客栈安全些。
白墨说这次遇到的不是幕后黑手,而是几个想勒钱财的小混混,白墨讲完过程,屠屠捏着拳头说想痛揍他们一顿,白让她们担惊受怕还敢敲诈人。小熙说留着他们还有用呢,狠狠给他们点苦头吃,看下次还敢不敢欺负外来人。
白墨说发现监视她们的人没一点修力当时心中很奇怪,什么都不懂敢在龙遥城中兴风作浪,历城势力有这么瞎这么差劲吗,很显然是不可能。所以想到用遛他们的方式逼这些人尽早出来,跟着去到废宅试探后发现就是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混混,想着外乡人好欺负,见他们走街串巷似乎在打听什么事,以为有机可趁吓唬吓唬敲诈些钱。
看他们奔着钱,白墨将计就计用钱财引诱他们为自己打前阵,这种人得给他们一些苦头吃,不然总想压在良善之辈头上欺负人,接下来只需要躲在后面监视他们,几人为钱不知深浅大张旗鼓寻找婴儿肯定会惊动到偷婴儿的幕后黑手,再顺着藤摸过去。
“接下来跟踪他们的事交给你了!”听到自己有事做,不用缩在客栈中,屠屠开心蹦起来。白墨再三叮嘱屠屠对方有什么样的背景我们不知道,一定要小心,遇到不妙的事逃为上策,屠屠使劲点点头。
检查好全身装扮没有纰漏,白墨一个人前往东来阁一探究竟。
华灯初上,东来阁门前车水马龙,刚从车马上下来的大爷富绅们被门口迎客的莺莺燕燕挽着走进大门,娇滴滴的声音此起彼伏,看到扮成男装的白墨并无仆人随从穿着朴素长相普通,没人愿意搭理,白墨也不管这么多径自走入东来阁。
东来阁老鸨在大厅中穿来忙去招呼着不同贵人,瞅了一眼刚走进来的白墨以为是那个贵人的仆人直接忽视,白墨自己在一楼大厅找个桌子坐下,看着台上舞女的表演。
一个年老色衰女人观察一会看到白墨没人搭理,走了过去把手搭在白墨肩膀上:“小哥第一次来吗,看着好面生!身子挺单薄的,难怪没姑娘愿意找你!”
白墨在花溪镇经常教风雪楼的姑娘护肤化妆,见惯风雪楼一众女子,面对半贴过来的半老徐娘从容应对,拉着她的手:“这不有位美人找我了吗?”
被人夸美人,半老徐娘开心地笑了:“半老徐娘了,有啥美不美的,就你嘴甜!”说着捏了下白墨的脸:“小哥的皮肤好细腻,比我们阁里的姑娘还嫩呢。”
“美人姐姐,要不我们去你房里聊吧!”白墨搂住女人的腰肢。女人也怕有人来跟她抢生意,白墨的话正合她意,挽着便往后院走
女人住的屋子显示了她在东来阁最不得宠的地位,阴暗狭小,屋里的灯光很暗空气中有股说不出来的潮湿味道,想必平常接待的都是些位于最底层的穷人吧。
“这位姐姐,这地方长时间住人会生病的,怎么不住好一点的屋子呢?”白墨假装什么都不懂心疼她的样子。
“小哥,像我这种年老色衰的女人,不能给妈妈赚钱,有个屋子住有口饭吃没把我赶出去就不错了,哪里还能要求那么多。”女人苦笑地说。
“小哥,良宵苦短,想必你来这里不是闲话家常的,我们抓紧时间办事吧!”说罢便要帮白墨宽衣解带。
白墨装作欲言又止,无奈之下的样子:“姐姐,其实我家有娇妻,只是偶然一次惊吓后便不行了,我来龙遥一为生意,二为治隐疾。听一位同乡说东来阁好神奇的一个地方,他被朋友拽着来过一次回到家中竟然可以了,我也想试试能不能治好我的隐疾,不然家中娇妻恐怕要弃我而去了。”
女人听他只是为求治病而来,瞬间没兴趣了,看来今晚又该挣不到钱了,陪着喝茶聊天能有几个钱。“这位官人,你想治病掏得出钱来吗,看你样子也不像有钱人家,阁中的逍遥香可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
“逍遥香?逍遥香就是能治好病的东西吗,只要能治好多少钱我不在乎,麻烦姐姐跟我详细说说,我心中有底。”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小银锭递给女人。
看到银锭女人变得很热情:“小哥,好说!逍遥香是阁里那些当红姑娘才有资格用的东西,像我这种不招客人待见的人没资格接触那种好东西,姑娘们伺候客人越舒服,赏赐的越多。听一些客人说那种香让人飘飘欲仙,行房时更快乐,很多在家中不行的人在姑娘房中变得很神猛。”女人一脸向往地说。“唉,可惜了,我是没机会享受那种待遇了!再没客人,妈妈要把我发卖到暗窑。”说到这里心情开始低落。
白墨知道暗窑是什么,比青楼更暗无天日的存在,青楼姑娘至少还有点选择权,向固定的客人服务,身边有小厮丫鬟侍候,暗窑的女人只能像机器一样活着,除了接客还是接客,接待的客人一个比一个粗鄙,被折磨死去的女人比比皆是,染上病后等待的只有死亡。
“姐姐,我可以助你成为东来阁头牌,你有没有兴趣试试?”白墨问女人。
女人很不信,你有什么能力让我成为东来阁头牌呢,容颜上的衰败已经是事实,那个男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