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为那些人去五品阁医馆当强盗吵得不可开交黑袍人的命令此时显得无用,黑袍人没办法只能让他们抽签决定,决定好后各批分头行动。
黑袍带人把医馆团团围了三层,在没受到抵抗和阻拦下把医馆翻了遍只找到一个打扫卫生的老人,老人被押到黑袍跟前,狗头军师问老人五品阁的人去哪了,老人咿咿呀呀发出声音,原来是个哑巴。黑袍不耐烦地在医馆议事厅走来走去,狗头军师问他能听明白说话吗,哑巴咿咿呀呀点点头,狗头军师先威胁再用条件诱惑,当场给他一袋子银两许诺之后再给他一所宅子,数不尽的珠宝财富美女奴仆,哑巴心动得差点流下口水。
看到哑巴被诱惑上路,狗头军师让他带路寻到弟子们藏身地方,哑巴激动地边走边对狗头军师咿咿呀呀,狗头军师让他赶紧带路,再磨蹭小心赏赐减半,吓得哑巴加快步伐。
来到地牢入口,黑袍谨慎地派了一小部分人跟随下去查看,他与狗头军师留在入口处等待,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再到没有声音发出,又等了一会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狗头军师冲地牢里喊了几声,好一会里面远远地传出一个声音:“少主、军师我们发现里面有一条密道,不知道通向哪里,密道有一些暗格我们打不开!”
“这些王八羔子,只想着怎么捞宝贝,也不来禀报里面情况!”黑袍人气得骂道,外面留守的人听到密道有打不开的暗格,这么隐秘的地方最适合藏东西,有点按捺不住想冲进去。
黑袍人仍然不放心不敢轻易走进地牢,这时地牢里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跑了过来,黑袍让人戒备,来人边跑边咿咿呀呀地叫,原来是哑巴,大家收起戒备,哑巴怀里抱着东西跑出地牢,被守在地牢入口的人架起来,怀里珠宝掉落一地,有人献媚讨好地把其中一件玉箫捡起来交给黑袍。
极品白玉制成的箫,晶莹剔透没有一点杂质和云絮,温润的手感,刚拿在手里感觉从箫中传来一声声乐调,输入修力探查后发现是件不错的灵器,看来里面藏了不少好东西,从珠宝中都能拿出一件灵器。
虽然黑袍人不缺珠宝玉器,但天材地宝灵丹神药他还是比较稀罕的,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带头往地牢密道走去。
另外一批人跟着赵玉新一直走,走了好一会仍然没看到义庄,赵玉新虽然认识路但很少来义庄,一是他负责东门的守卫活动范围以那边居多,二是心中隐隐觉得义庄之前处理过瘟疫的死者有些晦气平时没事基本不会往这个方向走。今晚走的路程感觉比之前来过的那一次长了很多,有点走不到尽头的样子。
赵玉新往四周看看,在一个路口打个记号继续往前走,跟随他的头目不知道他搞什么鬼看他作记号怀疑地一直盯着,继续走了一会再次看到那个路口那个记号,赵玉新说大事不妙我们一直在原地来回打转,现在又回到刚做记号的地方。
那个头目本来就为不能去五品阁医馆生闷气,听赵玉新说他们一直在原地来回转,气得一脚把他踹地上,赵玉新怎么说也是五品阁的一个地长,本身修力不算太弱,突如其来的一脚没防备摔得很狼狈,从来没有受过此等羞辱站起来一拳直冲头目,他平时用的剑早在他们入城时卸去。
头目虽有武器傍身仍然落于下风,看到自己一方的头头处于弱势,头目身边的两名亲信加入战斗,接着又加入两名,赵玉新身上多处受伤被打得跪地求饶,念在还有用处的份上饶了他。
“快点给老子想办法离开这个破地方,一个人没见着反被困在鬼地方,妈的真倒霉!”头目责骂赵玉新。”
自己是开城门迎他们进来的功臣却被如此对待,赵玉新心中满是怨恨,却不敢表露出来,等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定将你碎尸万段,他在心中默念。
“附近应该就是义庄,你让人飞到最高的地方往四周看看,雾气浓或是让人心生恐惧的方向就是义庄!”心中虽然很怨恨却又不得不屈从保命,这种压抑在心里的感觉最让人抓狂。
可见赵玉新在五品阁功课还真是敷衍了事,虽懂得利用气场影响来辨别迷路时的方向,但把师傅说过的遇到人为阵法这个方法行不通的话丢到几千公里外。他更不知道的是义庄在人为瘟疫中是接收了很多死者,但式因老僧和袁老道一个月的法事早已把怨气场全部清除,义庄现在干净得不能再干净,阳气充足。
两个人运转修力跃到附近最高建筑上站着四处察看,上方一片模糊再远地方便看不到,不如站在地面上的视线清晰,两人试着御剑往远处飞去,却发现无论怎么飞不一会又回到刚刚的建筑上,两人回到地上冲着赵玉新又是一顿臭骂,难怪从五品阁叛出,原来是废物不招五品阁待见,怕不是被逐出来的吧!没像之前拳打脚踢,言语上的污辱比行动上的暴力更让人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