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眼见到满身血污的穆泽,白墨心中一紧有点窒息,从树上掉下,闭上眼睛等待摔落在地,却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听到心脏激烈的跳动,白墨用手摸摸穆泽心跳的位置,抬头问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厉害?
穆泽说你从树上摔下来时我被吓得六魂无主,心跳当然加快,下次得用绳子把你固定在树上才行。
“你没事吗?”白墨挣脱穆泽的怀抱,查看他的全身:“伤到哪里了?怎么满身是血?”
看到白墨这么紧张自己,穆泽心里十分开心,想到她刚刚的举动:“你刚刚担心我,站不稳摔下来的?”
“全身是血,担心你不正常吗,大惊小怪!你真没受伤吗?”白墨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全身是血。
“没事,幸好遇到一位高人相助,不然真有可能会受伤。解决两只恶龟后,我到沼泽深处寻了一些迷月兰所以时间耽误久了点。”
“你大战恶龟体力修力消耗过大,等休息好我们再来寻也不迟。”白墨责怪道。
“我有好几瓶灵心油,不用担心,放心吧为了你我很惜命,不会让你年纪轻轻守寡。”
穆泽总是语出必逗白墨,这次白墨没有回怼他,而是问之前听到的箫声是他所说高人吹奏的吗?穆泽点点头,白墨心神向往,好厉害,离那么远还能惊动一整片林子,能把乐器玩到这种境界高人当之无愧。
看白墨一脸花痴样,穆泽有点酸:“走吧,我们回到家再说,衣服上的腥臭味再不换洗入味了。”穆泽对着不远处的两只老虎揖一礼表示感谢,两只老虎吼了声算是回应走入溪对面林中消失不见。
白墨指指挂在树上的肥母鸡,穆泽飞身上树取下来提在手上,肥母鸡似乎有话想说,嘴被束缚住只能发出“咕咕”声表示抗议。
返程路上穆泽不想让一身污秽沾染到白墨,只是握紧她的手,白墨任由穆泽抓紧自己的手,另外一只手顺势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前,轻轻地说:“阿泽,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说出此话后白墨不管他有没有听到,已经害羞得不敢再说话。御风飞行的穆泽嘴角轻轻上扬,修者的听力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她所说的话自然很清晰地听进去了。
刚回到院中,穆泽问:“你抱紧我的时候对我说了句什么话,风声太大听不清楚。”
白黑面带红色,不敢看向穆泽:“说你一身腥臭味,回到家要好好泡洗,不然会把全部人熏跑。”
“是这句吗?听起来不大像,我好像听到有人说喜欢我,想确认下。”穆泽凑过去说。
白墨脸更红了,感到脸发烫,只好捏着鼻子做掩饰,另一只手把穆泽往院门外推:“又脏又臭的,回你房间好好洗洗,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洗干净的人才可以说话。”
穆泽走出院子回头对着白墨说:“等会记得把你之前所说的话再重复一遍给我听。”白墨转过身不再理他。
白墨回屋换了身衣裳,趁着穆泽还未来,溜去工坊准备明开工事宜,工坊人好多,即便穆泽寻过来,他也不好当众人面追着问她之前说的话。
为保证工坊开工顺利,工坊来来回回已检查十多遍,白墨不放心又查看两遍,把需要做的事与新人再交待一遍。看到工坊里的人忙忙碌碌,白墨心中满是期待,承载自己梦想的地方,明天即将开启。
贵宾房也不能马虎,毕竟顾客就是上帝,准备用来招待客户的宾客厅明天要发挥好它的作用,刚踏进一只脚看到穆泽和张江霖、张运城在客厅聊得开心,白墨打算趁他们不注意开溜,还是让眼尖的穆泽看到。“白姑娘这是要去哪呢,没进来打个招呼就要走吗?”
白墨只好进去一一行礼,穆泽含笑看着她,这笑白墨看来好像猫抓到老鼠的感觉,不对,自己可不是老鼠,为什么要怕他这只猫。想到这白墨抬头挺胸的对穆泽说:“穆公子,你那里还有我的东西没给呢。”
张江霖和张运城听说穆泽差白墨东西没给,好奇地问是什么重要东西,要不要他们给寻来。
穆泽说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早上带白姑娘出门采了些花草,忘记交给她了。
“我说小熙今天怎么一直跟屠屠在一起,原来是穆公子陪阿墨上山,小熙这丫头终于可以放松放松。”张江霖感叹着,所有人中属白墨战斗力最弱,但才能又总是招人眼红嫉妒,没有小熙陪着,大家整天要提着心过,小熙的身手卢冬凌也自叹不如。
“张叔,你唤我穆泽就好,穆公子叫着太见外了。”穆泽边说边盯着白墨。
生怕穆泽说出大胆让人脸红的话,白墨连忙说晚些回到家你再给我吧,那些东西工坊用不上。
穆泽别有深意地说:“好吧,晚些回去再给你,还有你说过的话……”
“墨丫头你说什么什么话让阿泽念念不忘?”张运城与穆泽早已熟识,称呼穆泽也比较随意。
穆泽的话让白墨想冲过去捏他的脸,问他还要不要脸,听张运城这样问只好说是上山前答应今晚请他去“壹品楼”,他可能怕赖帐想让你们长辈作主。
“我确实想让两位叔叔为我作主,你可要记得哦,赖帐的人可是会受罚的!”穆泽坏笑着说。
“知道了,我赖谁帐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