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她说：“解释什么。”
是个问句，但是没什么起伏。
傅璟琛看到她这副模样就生气，咬牙道：“Felix说的都是真的？”
他并不在乎沈薇让人将他送进了监狱里，他在乎的是Felix这个人。
“既然你早就认定了，又何必再来问我。”
沈薇懒散的回答，他安在她身上的所有罪名她都认了，不认也得认了。
唯独害死她叔叔和奶奶的事情，她一直都没有认过。
沈薇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去认，哪怕给她灌辣椒水，上老虎凳，她都不会认。
“你就是个荡妇！”
傅璟琛突然扬起一巴掌，毫无征兆的甩在沈薇的脸。
沈薇捂着半边脸，一半错愕，一半麻木的看着他。
傅璟琛其实很少跟她动手，但自从Felix出现后，这短短的时间里，傅璟琛已经对她动两次手了。
沈薇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不算完美的笑容。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你不是一直都认为我下贱吗？”
沈薇早就不会为自己辩解了，既然傅璟琛说她是什么的样的人，她就是什么样的人吧。
反正说了他也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