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羡回来时,沈稚把江宁的信也拿给他看了。
他倒是没太大的感触,只是道:“大姐如今的日子算是好过了,只要她自己不想太多。”
沈稚觉得他这话说的有些怪,什么叫只要江宁不想太多?
“难道是他又纳妾了?”
“当然不是。”江羡笑了笑,道,“你还是别问那么多了。”
他话说一半又不说了,这不是平白叫人难受嘛。
沈稚缠着他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就跟我说说嘛,你要不说,我今晚……不,以后每一晚都睡不好。”
江羡哭笑不得:“这么夸张?”
“我说真的。”沈稚抱着他的胳膊摇了又摇,祈求道,“你快说嘛,跟我说说,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被她磨得没办法了,江羡只能拉着她坐下来,然后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派人去长临那一次吗?”
沈稚点点头。
那次是江羡奉命去调查赈灾款一事。
“那次派人去了长临我才知道,罗守义狗改不了吃屎,沾染了不该惹的女子,自己吃了亏,被狠狠打了一顿,再不能人道。”
沈稚听见这话,震惊地瞪大眼睛:“不……不能人道?那……那大姐她……”
不是守活寡吗?
沈稚惊讶的话都说不全。
难怪那时江羡没说这件事,他是早就知道了,却一直瞒着了。
“他是自找的。”江羡低声道,“只是苦了大姐。”
可不是苦了她吗,年纪也算不得多大,却要守着那一个男人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