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倒是冤枉他了。
老夫人脸色稍霁,道:“那往后这女子你又该如何打算?莫非要一直将她养在家中不成?”
既是丧夫,便是寡妇,也可再嫁。
她与薛举子的母亲虽是姑侄关系,可她与薛举子到底男女有别,这般同住一个屋檐下,成何体统?
更何况那薛家住的地方又小,在这间屋说话,那间屋都能听到。
“自然不会!”薛举子面色坚定道,“我已与母亲商量好了,会为她找一份能养活自己的活做,不会一直让她留在家中的。”
说来说去,这女子似乎就是赖上薛举子了。
而薛举子又是个心软的,不可能真的将一个弱女子赶出家门。
她一个女子不远千里迢迢来到京城,就为投奔他们,又怎会轻易放弃?
即便将来江瑶嫁过去了,这婚后的日子,只怕也是鸡飞狗跳。
老夫人沉下心,道:“既如此,那等你何时将那女子送出家门,再何时来议你与小五的婚期吧。”
薛举子面上有片刻凝滞,但很快又恢复,他抬起双手鞠了一躬:“是。”
临走前,他朝屏风后望了一眼。
他知道那里有江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