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屈:“又不是我害的,娘打我做什么啊?”
沈稚笑的脸都有些发酸,她伸手揉了揉脸,才问喻夫人:“秦桑的婚期定了吗?”
“定了。”喻夫人点点头,“明年五月。要不然你舅舅为何突然要管她?不就是怕她嫁去了宜春侯府给咱们家丢人嘛。”
秦桑憋着气,脸蛋都微微鼓了起来,既可爱又娇憨。
她当然知道爹娘不满意她,可她天生就是这样一幅性子,叫她改性,还不如叫她去死好了。
“我看倒不是。”秦茵柔声道,“二妹妹这性子,单纯可爱,即便嫁去了宜春侯府,也是喜欢她的人多。”
她说完,又对喻夫人道:“娘也多劝劝爹,让他别对二妹妹那么严厉。二妹妹是什么性子,宜春侯府也早就知道。说不定人家就是喜欢她这性子呢。”
秦桑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
“你就会帮着她说话。”喻夫人无奈道。
“我瞧着秦桑这性子就挺好的。”沈稚也笑道,“她这么会讨长辈的欢心,舅母难道还担心她以后过的不好吗?”
“她也就这点值得夸了。”喻夫人摇了摇头道。
沈稚却觉得,若是将来棣哥儿要娶妻,还是性格最重要。
她可不想自己将来跟儿媳还要干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