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点了点头:“三哥因为这件事,已经气疯了。我离开时,他们正吵的不可开交。”
“三哥也是被三嫂拖累的不轻。”沈稚只能叹气道,“那笔银子是大姐的靠山,她怎么敢去动的。”
谁不知道江宁在罗家的日子过的艰难啊,去了长临这么久也只有一封报平安的信回来,谁也不知道她在长临究竟过的如何。
“如今银子要不回来,三哥只能自掏腰包将这个窟窿堵上了。”江羡道。
沈稚轻抿了抿唇:“那三哥这下是大出血了。”
之前因为三夫人管府中的事,偷着吞了不少银子,也是江绍自掏腰包还给了老夫人。
如今又要补几千两的亏空,他只怕是真的要被掏空了。
想了想,沈稚又问:“这银子当真要不回来?”
那是柏家,沈稚也不想见到他们真的平白得了几千两银子。
“也不是没法子。”江羡扬唇笑了一下,轻声道,“柏家能在京城盘桓这么多年,与曹家不相上下,这其中阴私定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