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棣哥儿睡的沉,饶是秦桑叫的再大声也没什么动静。
沈稚笑着说道:“舅母,不妨事的。”
秦桑疼得龇牙咧嘴,揉着痛处,朝喻夫人抱怨:“娘,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女儿啊,你怎么下手这么重。”
她这模样,哪有一点侯府千金的样子。
喻夫人只庆幸这屋里没有外人,否则叫人看了她这样子,只怕要说忠义侯府管教无方了。
“不下手重点,你不长记性。”秦茵瞥她一眼。
秦桑还要反驳两句时,冬青走进来禀道:“夫人,将军府来人了。”
喻夫人面上表情微僵,有些不自在。
沈稚知道两家多年来的积怨,饶是当初真相查清楚了,可这两家也算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她遂对冬青道:“带舅夫人她们下去喝茶,好生招待着。”
“是。”冬青应道。
喻夫人握了握沈稚的手,柔声叮嘱道:“你好生养着身子,其余的事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