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这些人,得交给你。”沈稚道,“那人不是希望我死吗?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
杜妈妈一开始还没想的明白,但转念就清楚了。
她有些惊讶:“您是想装病?”
“横竖这几日我屋里请大夫请的勤,今日又从宫里请了太医,我若是不病,也对不起那人如此算计我。”沈稚勾起唇角,眼眸轻眯,掩住眸中那一抹阴沉。
她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有人算计她到这个地步,她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那也正好,趁着这些日子您好好歇歇。”杜妈妈道,“不过侯爷那边该怎么说?”
要是江羡知道这件事,以他的手段,倒是很快就能将人揪出来。
提起江羡,沈稚也犹豫了一下。
“我会同他说的。”她道,“还有那香料,派人去查查,出自谁家的。”
这种名贵香料京中贩卖的人应当不多。
“是。”杜妈妈应声。
交代完这些,沈稚才感觉自己的力气都要耗尽了。
她靠在软榻上,倒是不想睡,可不知不觉还是睡了过去,杜妈妈叫了她几声都没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