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在自己唇上撕咬。
起初薄淙也还亲的起劲,觉出不对后,他停下动作,松开掐着她脖颈的手指再抬起头来时,就看到她神情麻木地坐在那儿。
就像只被随意丢弃的破布玩偶一般。
心口如同被针扎般传来尖锐的疼。
薄淙也见此瞳孔猛然一缩。
他的眉头紧锁,咬着牙厉声道,“我还没有同意让你离开!”
“那要到什么时候?”裴晚晚抬起头看他,“等你玩够的时候吗?”
唇角的伤口弄脏了她的双唇,裴晚晚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抬手去触碰腰间的拉链,“我们好像还没有在你的办公室试过,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曾几何时,裴晚晚这样骄傲的人,任谁也想不到她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
拉着拉链的手指细细颤抖,裴晚晚冲眼前人扬起唇角,“薄淙也你要记住,我是因为爱你,才始终没有离开你。”
“你要是哪天玩够了,厌了,要我离开了,或许我也就不爱你了。”
“你也不想让我整天缠着不放吧,这样的日子都已经过了两年了,难道还不够吗?”
裴晚晚笑的肆意,她每说一句话,都如同尖锐的刀尖刺在薄淙也心间。
凭什么。
凭什么她裴晚晚说爱就要将他困在身边,说不爱就要让他放手。
她不就是仗着......仗着......
仗着他也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