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肉,他这会儿埋在自己脖颈间又是闻又是轻吻的,她痒得不行,伸手就像把人推开。
“阿远,痒呢。”
“我腰还酸着,你别闹我。”
她的话音刚落,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掌便透过她的薄衫,在她的腰间轻轻揉按。
“刚才我送建平回去,娘找我谈话了。”
薄远不想她又推开自己,这次换了个抱她的姿势。
娘家离得近的好处就是,这段时间裴晚晚不想做饭,就拉着薄远回娘家蹭顿饭。
一来一回之间,也让薄远和裴家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之前薄远独来独往惯了,村子里的人多少有些防着他。
如今薄远成了自家女婿,能干,脑袋还聪慧。
裴父拉着他喝过好几次酒,说的也不过是些要他好好照顾女儿的话。
裴母话不多,这单独拉着薄远谈话还是头一回。
裴晚晚抬起头,问他,“阿娘说什么了?是不是什么不好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阿娘都是为咱好。”
自从上次跟着阮玥一块儿去了县城回来,裴母就拉着小女儿说了好多次话,要她多防着点阮玥,要她牢牢把薄远抓在手心。
至于要怎么抓……
裴晚晚不敢去回忆那些闺房话,她娘甚至还教她用什么方法能最快怀上孩子。
当时她和薄远八字还没一撇呢,别说孩子,两人大白天连手都没牵过。
裴晚晚不好意思告诉母亲这些,生怕母亲怀疑薄远的能力,给薄远找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知母莫若女。
薄远从怀里掏出一袋子草药。
他摊开袋子里的草药给小妻子看,而后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娘问我,为什么已经成婚一段时间了,晚晚你的肚子还没有消息。”
‘砰’的一声,裴晚晚点脑海中仿佛有爆竹炸开。
薄远叫她脸上的小表情逗笑,继续道,“娘还问我,是不是我不行。”
‘砰砰砰’,裴晚晚小脸龟裂。
要是薄远不行,周边的村庄里还有几个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