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所作所为,以及易先生这些年对研究所做的贡献,恐怕将来我很难再让你继续留在研究所啊。”
薄长离说这番话时,面部表情始终没有变化。
他眼睁睁看着易建平从最初的错愕,一点点变得惊恐,再到现在的惶恐。
他站起身,看了眼西装裤上的褶皱,不耐地轻啧一声。
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薄长离笑着走进人群,“抱歉各位叔叔阿姨,师父师母还在家等着晚晚和我回去,这件事我会告诉师父师母。”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叨扰你们了。”
比起易建平咋咋呼呼的性子,薄长离绅士又懂礼,当即俘获了一帮街坊的心。
裴晚晚已经哭的差不多了,她的双目红肿,看的薄长离蹙起了眉头。
伸手擦拭过她脸上的泪水,薄长离低声安抚着眼前人,“没事的晚晚,一切都过去了。”
“今后师兄会帮着你,作为回报,晚晚也帮帮师兄好不好?”
知道裴晚晚肯定不会受嗟来之食,薄长离刻意打了亲情牌,叫她软下心来。
此时的裴晚晚最需要的就是安抚,在被街坊们安抚过后,又感受到了被薄长离保护的感觉,她的唇角顿时又往下落了几分。
整个人扑进男人怀中,抽着鼻子闻见男人怀中淡淡的青竹香,裴晚晚红着眼眶哽咽。
“谢谢你师兄,我......我真的可以......”
“当然可以,晚晚是我见过的,除了母亲和师母之外,最优秀的女性。”
笑着拉过她的手,两人刚一走出人群,薄长离见易建平依旧躺在地上,显然还没从方才他说的那番话中回过神来。
唇角微微上扬,薄长离踩着皮鞋走到他的跟前,“我的律师还有三分钟就到,易先生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和我的律师说。”
“该走的法律程序,在下会一一奉陪到底。”
说完,薄青岑便拉着身边人,提着菜走出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