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侍卫在一旁摆上八仙椅,端上茶点,薄肆夜就这么坐在那儿品茗,好似眼前的一幕不是炼狱,而是美景。
时间一点点过去。
屋内乔锦儿逐渐没了力气继续哭。
全身的疼痛早已麻木不仁,鲜血不断从她伤口溢出,滴落在脚边,洇出一小滩。
冲天的血腥气让人生出不适,薄肆夜有渴血症,此刻却对鲜血生出了嫌恶。
见乔锦儿不说话,他的眉头一挑,抬手招了侍卫上前。
在侍卫耳边轻声叮嘱了些什么,薄肆夜不愿再在这样脏污的环境下呆下去,把手中长鞭丢给侍卫,转身不顾身后乔锦儿的呼唤声,抬脚离开。
随着男人高大的背影逐渐远去,乔锦儿眼中的光随之渐渐泯灭。
房门被再次关上,与上次被关上时,进屋的是她心中倾慕之人不同的是,这次进屋的,是一帮市井流氓。
三五个人神志不清,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走进屋内。
闻见了屋子里的血腥气,这帮人先是骂骂咧咧了一番,又见到被悬吊在屋子里的乔锦儿,这帮人登时亮起双眸。
乔锦儿见状,麻木不仁的小脸上登时露出慌张表情。
“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要过来!”
这帮市井流氓才不会搭理乔锦儿无用的威胁。
只见他们龇着一口大黄牙,还未靠近乔锦儿,就已经先把腰带解开,露出身下那丑陋的东西。
薄肆夜最懂如何摧毁一个人的心理防线。
当晚,摄政王府中的一隅内,女人尖利的哭喊声叫骂声响彻了一夜,直到天色吐白,才渐渐重回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