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裴晚晚身上的味道一样。
薄寒啸面色冷肃的坐在那儿,好似他正在与朝臣议会,而不是在家陪母亲用膳。
听到母亲不止第一次的催生,他不像从前那般随口敷衍,而是点点头应下了此事。
“母亲说的是,此事儿子会放在心上,日后定会让母亲早日抱上孙子。”
此话一出,不光裴晚晚高兴,阮溪柔更高兴。
双手揪着帕子,阮溪柔面带羞涩地看了眼薄寒啸,后者无知无觉,低头吃起了药膳粥。
一顿饭吃的还算融洽。
裴晚晚有小憩的习惯,陪着老夫人聊过两句后便起身告辞。
阮溪柔本想留下,老夫人却以自己也要小憩为由,将聒噪的母女二人赶出院落,耳边终于落了个清净。
直到身边只剩了个儿子,老夫人手中捻着佛珠,轻声道,“寒啸,你在饭桌上说的可都是真的?”
薄寒啸闻言,薄唇轻启,“不知母亲有没有发现,裴晚晚似乎变了一个人。”
他勾了下唇角,笑道,“子嗣一事急不来,母亲且再等等罢。”
说完,他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