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她眨了眨眼,回过神来之际下意识就要把自己的手掌抽出。
想通了的薄温言哪里愿意放过她。
紧握着她的手指不放,薄温言没话找话,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听说晚晚在学校的成绩还不错?”
何止是不错,裴晚星每篇得奖的论文,每个学期的期末成绩,都是裴晚晚的。
姐妹两个在同一所大学念书,就连专业班级都一样,命运却截然相反。
想到裴晚星那烂得如同狗屎的成绩,裴晚晚抽了下嘴角,道,“没有的,我的成绩只是中游水平。”
“不像温言你,做的每件事都是最好的。”
裴晚星和裴晚晚的成绩一直都是对调过来的。
在考试时,早已习惯裴晚星压迫的裴晚晚会在姓名那一栏填上前者的名字,这样一来,裴晚星就成了学校的才女,而她这个私生女,就是个笑话。
薄温言查了姐妹两人的在校情况,又对比了两人平日里的笔迹,才知道裴晚晚一直给裴晚星做嫁衣。
难怪怨气这样重,重到不惜来勾引他,想把他当做武器对付那对母女。
明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那一个,薄温言头一次心甘情愿地入套。
就为了让这只小狐狸展露出真正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