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浪这首诗前两句出自红楼,骂的就是一个姓孙的人,孙师也姓孙,正好应了前两句。
后两句话,通俗易懂,简直就是大白文。
哪怕是目不识丁的百姓听见了,也不得不说骂得好。
这分明就是骂人的诗,而且还骂对人了。
百姓们可不认识什么孙师,更不知道孙师是什么诗圣,他们只知道,孙师曾经是武朝人,结果却投奔了辽国。
这不是认贼作父,这是什么?
最后一句更是点睛之笔,就连烟柳巷的妓娼都知道辽人凶恶,是武朝的敌人,可是孙师竟然投奔了他们。
如此不要脸的人,竟敢再来武朝闹事。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
孙师脸色涨红,他当然听出叶浪这首诗的意思,更痛恨叶浪竟然拿他和烟柳娼比较。
一时间,孙师气的浑身发抖。
他伸出手指指着叶浪,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叶浪这首诗,太低俗了!”
赵高明嘴角抽搐,还真让叶浪给对上来了,并且还痛骂了孙师一番,满朝文武在孙师面前,连张嘴都不敢,只有叶浪,做到了。
女帝武明空冷冷的瞥了赵高明一眼,随后淡漠道:“不管叶相这首诗低不低俗,他都对上了孙师的诗文
!”
“满朝文武,就如同孙师所言,一个可用的都没有,只能让女子躲藏深宫,哭泣抹泪,放眼看去,武朝无一男儿,只有叶浪,站出来反击!”
武明空这话说的格外严重,群臣纷纷跪在地上,口中高喊请陛下责罚。
此刻,武明空看向叶浪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
若是武朝多一些叶浪这样的人,何愁不兴呢。
“怎样?第一首算我过关了吗?”
叶浪笑着说道,孙师被气的直发抖,被耶律九妹扶着坐下来,耶律九妹怒不可遏,眼神一横道:“这算什么?你的诗粗俗无比,这也叫做诗?”
“怎么就不是诗?通俗易懂,语言简练,反应了一些现状,还朗朗上口,怎么就不是诗了?”
叶浪冷笑一声说道。
“你……你这个下贱,无耻,恶心的畜生,竟敢骂我!”孙师气的破口大骂,这一幕看的不少国子监学生和大学士纷纷皱眉。
叶浪低俗是公认的事情,可你一代大儒,堂堂诗圣,怎么也气急败坏了?
“我可没骂你,你哪只耳朵听见我骂你了?”
叶浪摇摇头说道。
孙师气极反笑,叶浪确实可以狡辩,只是诗文而已,谁也不能证明他在骂人。
这下孙师冷静下来,这场比试还
有两关,不论如何,都不能让叶浪过关。
刚才是他率先挑衅,所以引来叶浪作诗骂自己。
只要他将诗写的更加华丽一些,并且附带一些特定的条件,那叶浪就无能为力了,到时候,他必败无疑!
想到这里,孙师调整好心境。
他眼珠子一转,看向女帝武明空,心中不由感慨,“好一个漂亮美人儿!”
很快,孙师心生一计。
“叶浪,刚才勉强算你过关,接下来,我出题,我们以女帝为题,写一首诗如何?”
“如果你能写出来,那我就算你赢!”
孙师此言一出,顿时广场上的学生们纷纷一愣,他们也不傻,知道孙师这是在刻意刁难叶浪。
写诗讲究的是应景,应情,还要有感而发。
叶浪目不识丁,他懂个屁。
“我先来!”
孙师沉吟片刻,随后出口成章。
“应是绿意晓声浓,雾霭弥散扶青光。”
“芙蕖罗裙诸城误,朱楼碧瓦莺啼鸣。”
这首诗一出,不少学生都愣住了。
不愧是孙师,诗文华丽,辞藻完美,而且这首诗中,芙蕖罗裙说的应该是女帝武明空。
如此形容,让人不由心中多了些浮想。
武明空微微一愣,不由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孙师竟然以她为题,
这虽然有些不尊重,但却无法让人反驳,毕竟孙师做的诗,确实有几分本事。
“你真的是诗圣吗?”
这时叶浪开口了。
这也叫诗?这也算诗?
诗圣的名头就这么容易得到?
不是吧?
“哼,你若是做不出诗来,那就直接认输,记住了,我是以女帝为题,你做的诗,不得粗俗,不然就是有辱女帝威名,也不得骂人,不然视为辱骂女帝!”
孙师冷哼一声道。
他一番话说出来,简直就是把叶浪逼上绝路。
一个目不识丁的人,他有什么本事做出像样的诗文呢?
“你懂个屁,陛下在我心中,是圣洁,是仙女,是无与伦比之人,怎可用你这般粗鄙的文字来辱没?”
“听好了,既然以女帝为题,那我便写一首诗,这首诗只写陛下!”
叶浪冷冷说道,随后往前踏出一步。
他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篇诗仙的诗文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