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唯独孟涵青的灵位!
盛权双眼盛满怒火。
孟涵青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盛容悦见状,也不敢说话了。
每次一提起孟涵青,都像是戳中了盛权的软肋。
“都出去!滚出去!”
盛权发怒了。
所有人都颔首退了出去,盛容悦还想挑唆一番,但是见盛权脸色不佳,便打消了念头。
直到周围慢慢沉寂下来,盛权深吸了一口气。
真的要去求盛九辞吗?
如果对象换做盛容悦,他倒是很乐意!
一个时辰之后,摄政王府门口
盛权独自一人站在摄政王府门口,沉着一张脸。
“盛九辞!为父亲自来请你!”
府内没有任何异动。
盛权的脸色越发地难看起来。
摄政王府的管家慢慢悠悠地走出来,站在台阶上,神色中有几分傲气。
“御史大人!我家王爷说了,您的声音不够大,盛姑娘听不到!”
盛权:......
一个奴才也来嘲笑他!
“让她出来,未出阁的女子住进摄政王府,传出去会成为坊间的谈资!”盛权冷着脸,强装镇定。
管家笑了:“我家王爷说了,有他在,没人敢说盛姑娘一句的不是。”
“我都已经亲自来了,她到底要怎样!”
“御史大人诚意不够!还是再大点声吧!”
管家说完,便转身进了府内。
盛权满腔怒火无处发泄,阴沉地盯着摄政王府门口的牌子。
“盛九辞!为父亲自来请你去给公主治病!”
“盛九辞!请您亲自进宫给公主治病!”
.....
声音一句比一句大!
周围不断有百姓驻足,窃窃私语。
盛权的脸面彻底丢尽了。
足足喊了一刻钟,盛九辞才在萧凌宴的搀扶下缓缓走了出来,盛权的嗓子都喊哑了。
“抱歉,父亲,我耳朵有些背,没听到。”盛九辞微微一笑。
盛权想发火,却见萧凌宴在一侧,生生憋了回去。
“之前,是我的不对,来给你道歉!”
“这么说,父亲还认我这个女儿了?”
“认!”盛权咬牙切齿道:“只要你治好了公主,随时欢迎你回家!”
盛九辞冷笑一声,没戳穿他那些小心思。
她走到盛权的跟前,道:“我治不治公主,和御史府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句话直接气的盛权捏紧了拳头,就差一拳打出去了。
“不过,还是多谢父亲亲自来请我!”
勾了勾唇,盛九辞和萧凌宴并肩从他身侧走过,上了萧凌宴备好的马车,一路朝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盛权顿时觉得被羞辱了一番。
还是一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女儿!
皇宫,公主殿
“沈津,盛九辞怎么还不来!白薇还在吐血!”宣景帝面色焦急。
沈津神色淡淡:“皇上放心,盛九辞一会儿就能来,公主不会有事的。”
他相信,盛权知道孰轻孰重。
果然,一刻钟后,盛九辞入了宫,身后还跟着萧凌宴。
“皇上!”
盛九辞行了礼。
“赶紧去看看白薇!”
宣景帝催促道,眸光有意无意地看了眼萧凌宴,眼中有一丝冷意划过。
“沈大夫,一起吧!”
“嗯。”
沈津跟着盛九辞进了屋,其他人全都挡在了外面。
萧白薇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嘴角还在不停地渗血。
盛九辞也不耽搁时间,手里的银针逐一没入她的体内,一边下针,一边给沈津讲解。
沈津的注意力好似并不在针灸上面,而是灼灼地盯着盛九辞。
“你身子怎么样?”
“小伤,过些日子便好了。”
“你和摄政王还真是身强体壮,他看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
盛九辞抬眸,不解地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从她眼中,沈津看到了疑惑。
他愣怔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盛九辞并不知道萧凌宴为她受了鞭刑。
巧了,他也没那么好心告诉她。
“没什么!感慨一下而已!”
“有病!”
盛九辞暗骂了一声,扭头继续给萧白薇施针。
银针齐齐地扎在萧白薇的身上,她的脸色慢慢变好,也不吐血了。
等两刻钟后,盛九辞示意沈津来拔针
沈津上前,一根一根地将银针拔出来,遭到了盛九辞的嫌弃。
“你想学悬针术,看来还得多加锻炼!”
沈津:......
“只要你用心教,我学的很快!”
盛九辞笑了:“悬针术和别的不同,没有天赋之人,是学不会的!”
感觉被侮辱了的沈津顿时黑了脸:“不会说话能不能闭嘴!没人拿你当哑巴!”
“我偏不!”
盛九辞挑眉。
“懒得和你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