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容悦坐在梳妆台前,摘下了自己头顶的发簪:“这个镯子可是价值连城!上官琅御不缺钱,又手握京城最大药铺,以后仰仗他的地方多了去了。”
“小姐真是聪明。”
盛容悦得意地勾唇。
别的不会,迷惑男人这一套,她很在行。
她成了上官琅御的救命恩人,又表现得好,凭她的姿色,上官琅御肯定对她心生好感。
刚把簪子放下,盛容悦的眸子陡然一沉。
“谁今日动我的梳妆台了?”
晴人走过来:“小姐,怎么了?”
“我的梳妆台,有人动过。”
“奴婢去问一问。”
片刻后,晴人折回来,回禀道:“小姐,晚些时候,有个婢女在这附近鬼鬼祟祟的。”
盛容悦眉头一紧,翻了翻自己的抽屉,并没有少东西。
“她翻了我的抽屉,什么都没少,看样子是来找东西的。”
“找东西?”
“可她要找什么呢?”盛容悦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
“小姐,时辰不早了,先休息吧。”
“这几日多留意一些,若是发现可疑之人立刻赶出去。”
晴人应声:“是。”
翌日
天还没亮,吴管家便匆匆来到了倾人阁。
他四下张望着,确认无人后,敲了敲门。
“大小姐。”
盛九辞开了门:“吴叔,怎么了?”
“宫里来人了,沈大夫带着禁卫军来了,说是您昨日没去宫里,今日亲自带您进去。老爷和二小姐已经在门口应付了,看老爷那样子,似乎要让二小姐代替您入宫去。”
盛九辞目光一凛。
“我知道了。”
吴叔告退后,盛九辞换了身衣服去了门口。
此时,盛权还在和沈津周旋。
“沈大夫,你昨日也瞧见了,九辞她并不想入宫,不如让容悦代替她去吧。容悦聪明伶俐,比九辞更优秀,也省的让您生气。”
“沈大夫,您放心,我最近也开始学医术了,略懂一二。”盛容悦欠了欠身子。
沈津神色不耐:“略懂一二?你学了个什么?”
“昨日背了些药材,还算简单,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盛容悦将发丝别到耳后,垂眸羞涩状。
“呵!”沈津丝毫不给盛容悦的面子,冷笑出声:“你当学医是什么?背个药材就略懂一二了?你脑子没病吧?”
盛容悦脸色一僵:“沈大夫...我...我已经会背一百种药材了,昨日背了几个时辰。”
“你这种蠢材,倒贴钱给我,我都不收,赶紧让盛九辞滚出来!还非要皇上亲自来请吗?”沈津双手背后,轻蔑的目光扫视着盛权和盛容悦。
盛容悦死死地咬着牙,紧握着手指,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沈大夫,容悦一点就通,相信不出几日便可医人了。”盛权还在说着好话。
“盛容悦脑子不清不楚,盛大人跟着瞎掺和什么?医人?就她?只怕到时候盛大人跟在屁股后面帮她收尸都来不及,你们把医人当成捡破烂了?一捡一个准?”
盛权:......他这个嘴,怎么还没被皇上处死!
“盛九辞!你再不出来,我就掀翻了御史府!”沈津扯着嗓子喊。
“沈津,你什么时候管好你的嘴,我什么时候教你针灸之术。”盛九辞走出来。
沈津上前一步:“你昨日哪儿去了?去会情郎了?”
盛九辞:......
她能不能先撕了沈津这张嘴。
“你走吧,我不去了。”盛九辞转身就走。
沈津气结,上前几步,将她拦了下来。
“盛九辞!”
“姑奶奶!”
“祖宗!”
盛九辞抬眼看他憋红了一张脸,觉得很有意思。
能让一向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沈津如此,也是不容易。
“别墨迹,走吧。”
沈津表面上松了口气,实则心里怨念丛生。
盛容悦见沈津对盛九辞和自己的差距如此之大,心里头更是不满。
盛权冷声开口,带着命令的口吻:“你带着容悦一起去!”
“师傅,带我一起吧!”盛容悦也道。
“你先把那本医书背会了再说吧,再给你一天时间,再背不会也别学医术了。”
凉薄的目光从盛容悦脸上扫过,盛容悦捏紧了手指,只能应声。
盛九辞是直接跟着沈津去的太医院,屁股还没做热,萧晋河便来了。
“小辞,听说你来了,本王立刻过来了。”
“八王爷若是很闲,可以去湖里钓鱼,一坐一晌午!”盛九辞目光一冷。
“小辞,本王来找你自然是有要事。父皇身子不适,你过去看一眼。”
盛九辞扯着沈津的袖子,把他推出去:“沈津去。”
“我可不会针灸之术,还得你自己去。”沈津摆摆手,往后退了一步:“皇上的安危最重要,你还是跟着八王爷去吧。”
盛九辞:......
沈津这辈子都别想学会悬针术了!一点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