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一听,先是有些疑惑,而后才恍然反应过来。
他猛地一拍脑袋:“对啊,这么高的房梁,就是我上去,也要踩着桌子,这女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她是怎么上去的?”
“难道她是——”
小王惊愕的冲胡哥说道:“难道她会武功?那我们可要更加小心一点了,省的被这女人暗算。”
胡哥以为小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原本就准备等小王说完话,点头同意小王的猜测了。
谁知道小王的猜测竟然是这个。
胡哥差点没有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晕死过去。
“笨蛋!“胡哥狠狠的朝小王的脑袋拍了一巴掌,:“蠢货,你是不是傻啊!这女人这身板,怎么看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吧!”
小王愣了一下,仔细的看了苏浅浅一眼,点头说道:“是,是不像会武功的。”
这下,小王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他征求胡哥的意见:“难道这房间里面,不止她一个人?她之所以能上那么高的房梁,是因为有人帮她?”
胡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小子,现在才发现啊!赶紧把帮这个女人的那个人给我找出来。”
胡哥说着,狠厉的眼神落在了床底下。
小王震惊的凑到胡哥身边,小声的说道:“胡哥,难道,那个人就藏在床底下?”
胡哥兴致勃勃的冲小王点点头,他用余光扫了一眼房梁上紧张的苏浅浅:“你还记得这丫头本来藏的好好的,若是她一直藏在房梁上,咱们两个只怕找到最后,都不会去看房梁,可是她却自己叫喊了一声,吸引了咱们的注意力,这件事吗?”
小王点头如蒜:“恩恩,我知道,那时候咱们正想查看床底,那女人就突然出声,喊住我们了。”
“所以说.....”胡哥眼神一厉:“这女人的同伙,就藏在床底下!”
胡哥的话音未落,他就和小王一左一右,将长刀往床底下戳!
“瓷烟姐姐!”
苏浅浅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叫喊起来。
‘咣当咣当。
胡哥和小王用长刀在床底扒拉了半天,也没有在床底戳到什么东西。
两人不死心的低头朝床底下看去,可是床底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怎么没有人?”
“这床底下居然没有人?”
房梁上的苏浅浅见状,虽然也奇怪纪瓷烟躲去哪了,但是她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欣喜。
瓷烟姐姐没有事,就太好了。
“奇怪,这船舱就这么大一点地方,这人能躲在哪里?”
胡哥疑惑无比,他抬头,恶狠狠的盯着房梁上面的苏浅浅。
“小丫头,告诉我,你的同伙在哪里?”
苏浅浅知道纪瓷烟没事,她确信,纪瓷烟一定就在船舱的某个地方,正偷偷的保护自己呢。
所以苏浅浅一点也不害怕。
即便胡哥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苏浅也没有心生怯意,反而还言语挑衅气胡哥起来:“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这个该死的坏蛋,知道我有同伙在,呸呸呸!什么同伙啊,明明是朋友,知道我有朋友在,你还不赶紧带着你的手下滚蛋!不然等我瓷烟姐姐出来了,一定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
胡哥本就在气头上,现在听到苏浅浅这般挑衅自己,当即气得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有什么好嚣张的?听你那口吻,你的同伙也是一个小丫头片子,两个毛丫头,爷爷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你只管让她出来,到时候爷爷我把你们两朵姐妹花都带回去,让你们都成为爷爷的女人,爷爷我左拥右抱,岂不美哉?”
“哈哈哈!”
说到兴致之处,胡哥笑的几乎哈达子都要流出来了。
苏浅浅听到胡哥这下流的话,恶心的要死,她冲胡哥咒骂道:“小丫头片子,小丫头片子,你张口闭口都是丫头片子,也难道你不是从你娘亲的肚子里面生出来的吗?你等着,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口中的小丫头片子是如何教训你的!”
苏浅浅放狠话的样子,落在胡哥的眼里,那就是你在无能狂吠。
“哈哈哈。”他仰头大笑:“好啊,那就让爷爷看看,你究竟是怎么教训爷爷!啊。”
胡哥认定苏浅浅口中的瓷烟姐姐也同样是一个身材娇弱的女子。
所以,他并没有将苏浅浅和纪瓷烟放在眼里。
可惜胡哥不知道,就在他刚刚仰头大笑完,后腰就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胡哥咣当一下摔在地上,膝盖和肩膀狠狠的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胡哥痛得一脸扭曲,他艰难的抬起手,捂着自己火辣辣痛的后腰,龇牙咧嘴的想要朝脑袋后面看去,可是他痛得几乎抬不起脖子,只能狼狈的趴在地上,大声的咒骂:“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