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窦氏吓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死的盯着纪瓷烟手中的蛊虫,抗拒的摇晃着脑袋:“我不要试,我不要试。”
然而,纪瓷烟却不给窦氏挣扎的机会。
直接捏着窦氏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随即把黑黢黢的蛊虫丢进了窦氏的嘴里。
“啊,啊!”
窦氏死狗一般趴在地上,拼命扣着自己的嗓子,企图将蛊虫从口中扒拉出来。
“不要废力气了。”
纪瓷烟搬来了一把椅子,坐在窦氏的面前:“窦姨娘,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娘了吧?”
窦氏万分狼狈的趴在地上,愤恨的看着纪瓷烟:“太子妃娘娘如此阴险狡诈,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
纪瓷烟挑眉,她没有想到窦氏生死一线之际,脑子居然变得灵光起来。
窦氏还在继续说:“就凭你,三番几次的跟我作对,现在又给我下蛊虫,就能看的出,你早已确认我并非你的亲娘。”
纪瓷烟轻笑:“窦姨娘果然聪慧,怪不得可以从姨娘成为和侯府正夫人,平起平坐的侯府平妻。若是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或许会大发慈悲饶了你一条命。”
知道纪瓷烟是在讽刺自己,窦氏敢怒不敢言。
“你给我下药,无非是想逼问出,有关你身世的事情。”
窦氏又生气又害怕的捂着自己喉咙,开始和纪瓷烟谈条件:“我可以将我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先把这条蛊虫从我身体里拿出去。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纪瓷烟眯起了眼睛:“窦姨娘硬气的样子,倒是平日里狐假虎威,唯唯诺诺的样子顺眼多了。”
“只是,我方才就已经说了,这条蛊虫,进入人体后,不见血肉是不会出来的!”
窦氏一听,顿时心乱如麻,但她依旧态度强硬,甚至心一横,继续威胁纪瓷烟道:“那就让我带着你身世的秘密,一起和这只蛊虫下黄泉吧!”
窦氏的硬气,简直出乎纪瓷烟的预料。
纪瓷烟沉思了片刻,伸手在窦氏胸口点了几下。
很快,一只通体黑黢黢的蛊虫,就从窦氏的嘴里钻了出来、“
窦氏又气又急,直接捏起蛊虫,将之狠狠的摔在地上,随后用脚狠狠的将蛊虫碾碎。
随后,她如释重负的坐在椅子上,笑出声:“死了,死了,它不会再吃我的肉了。”
窦氏发泄完,并没有违约,就凭方才纪瓷烟轻易拿出那么一只可怕的蛊虫。
窦氏就知道,纪瓷烟这些年肯定不是本本分分在庄子上的生活的。
面对深不可测的纪瓷烟,窦氏能屈能伸。
她将自己的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纪瓷烟。
“纪瓷烟,你的确不是我亲生的,当年我和黛心夫人一同怀孕产女,为了让我的女儿成为侯府嫡女,享进荣华富贵,我就买通了稳婆,将你和烟烟进行调换。”
听到这个回答,纪瓷烟一言不发的盯着窦氏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她没有说谎后,纪瓷烟才收回了目光。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生母是黛心夫人?”
窦氏面如死灰的点点头:“没错,你的母亲就是黛心夫人。”
纪瓷烟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自己和黛心夫人相处的时光。
发现,幼年在纪国侯府内生活的那段时光,因为她的容貌要比纪烟烟美艳几分,便因此遭到了纪烟烟的嫉妒。
纪烟烟没少在低矮新夫人面前哭诉,黛心夫人爱女心切,为了纪烟烟,可没少责罚她。
就连她被送去庄子上,受尽折磨,都是黛心夫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呵呵,谁知道,造化弄人、
原来她才是黛心夫人的女儿。
纪瓷烟冷冷的看着窦氏:“窦姨娘,你因为自己的一点私心,害惨了我,你想好自己怎么死了吗?”
窦氏大惊失色:“你说过,会饶我一命的!”
“我是说过,或许我会饶你一命。”
纪瓷烟故意咬重了‘或许’两个字。
窦氏颤抖着手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纪瓷烟大骂:“你——”
窦氏骂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纪瓷烟又道:“不过,我也不屑于杀你脏了我的手!”
窦氏闻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谁知道,还没有等她将心放回肚子里,纪瓷烟又冷冰冰的开口:“但是我想有一个人,会很乐意脏了手!”
窦氏的心再一次被揪住了。
她惊恐的看着纪瓷烟,嘴唇都在颤抖:“你,你这个魔鬼,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纪烟烟脚上的红痣和管家脚上的红痣几乎一模一样,她是管家之女的事实,铁证如山!你方才亲口承认,我是被你用自己的孩子调换的孩子。”
“那么显而易见的,纪烟烟是你和管家的女儿。”
“若是父亲知道这件事,你说他会不会亲手杀了你?”
窦氏慌乱的很,却还是佯装镇定的说道:“侯爷不会相信你的!你从小在乡野之地长大,侯爷对你本就没有什么感情,烟烟的事,已经让侯爷丢了脸,你若是重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