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契呢!”
陆玉气冲冲的说完,一眼看到年毓婉手中的肉,直接惊得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把医馆卖了,买肉吃!我现在就把你告到官府去!”
说着,年毓婉就被陆玉拉着往官府去,谁知却被年毓婉抓住胳膊,认真道,“先回家,听我把话说完。”
“听什么听!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勾搭野男人的贱妇说话吗?”
“如果我真的把医馆买了,就不会买了大米买了菜还巴巴的跑回来打算给你们做饭,我又不是傻子?”
听了年毓婉的话,陆玉这才冷静下来,可她还是不相信年毓婉的话。
陆江停驾着拐杖费力的从屋里出来,他道,“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
“是啊是啊,玉儿咱们听你哥的先回家吧,就在外面要是被村里人听到,又要被嚼舌根了!”陆老太太拍着陆玉的手,说道。
终于一家人关上大门,坐在一起谈话。
年毓婉将帷帽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上。
陆玉立马认出了这帷帽的主人,她后知后觉道,“原来你今天就在医馆里!你又要耍什么花样?”
见陆玉半天说不到重点,陆老太太笑了笑决定亲自问,“那个,你知不知道家里地契去哪了?”
此话一出,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到年毓婉身上,她自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地契?
这娘三在说什么?
年毓婉仔细回忆了原主的记忆,也没有任何关于地契的事情。
“你别不说话年毓婉!”陆玉道。
“地契的事,你知不知道?”陆江停看着眼前的茫然的年毓婉,没有立刻下定论,只是问出口,想听到她的回答。
“我并不知道地契的事,我今天出去只是去医馆看诊,顺带借用了你表妹陆轻池的名号,医馆一个上午进账二十五两银子,陆家很快就会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