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炙热的舌尖滑过她耳垂,急促的呼吸逐渐蔓延上来,修长的手抚摸上虞绵绵的侧腰解开她腰间的衣绳,骨节分明的手伸进衣摆中。
微凉的指尖在她腻白如脂的肌肤上肆意游走,一路向上移直到动触碰到她两团雪白,握玉在手心中轻轻揉捏着,抚摸着。
虞绵绵不禁发出了羞涩的低吟声,抬起纤手抚上他的后背迎合着他印上来柔情似水的吻。
轻纱幔帐半掩,床边地上散落着乱衣,室内被一片旖旎的气息填满,两颗躁动的心碰在一起擦出燎原星火,多日的隐忍在这一刻全然释放出来。
床上的暧昧让窗边的山茶花羞闭上了花瓣,缓缓垂下了头.....
半夜的屋内,还时不时传来女子隐忍低低的呻吟声,直至到天色微微亮才没了动静。
清晨雪花暂落,凉意来得更甚,萧瑟的寒风从窗子间隙中吹进屋内,浮动流苏寒玉床悬挂着的幔帐。
寒风的涌入让床上的人儿翻转了下疲惫的身子,却不曾想下半身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让睡意朦胧的虞绵绵瞬间清醒。
她睁开厚重的眼皮,杏眸第一眼就看向自己的身边,墨瑾瑜的身影已不见床上却还残留着昨夜温存过后的气息。
昨夜暧昧激情的每一幕如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回放,虞绵绵掀开被褥,床单上那一团深红映入眼帘。
她脸庞泛起了潮红用双手支撑在床板上,缓慢地坐起身子尽量不拉到下半身,可她才动一下下半身的私处传来一阵痛。
虞绵绵仰头看着床帘上方,欲哭无泪,不禁咒骂起了某男“墨瑾瑜你个禽兽,自己倒是舒服了拍拍屁股直接去上早朝,我被你折磨惨了”
虞绵绵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昨夜墨瑾瑜折腾到天亮才肯放过她。
“虞贵妃您醒来了吗?老奴可以进来了吗?”
这时,门外传来程嬷嬷的敲门声。
虞绵绵下意识垂下眼眸看向自己光得不能再光的身体,腻白如脂的肌肤上满是昨晚暧昧过的痕迹,她忙躺下将全身盖得严严实实,一时慌乱大幅度的动作,再次让下半身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虞绵绵倒吸一口凉气。
“程嬷嬷你进来吧”
虞绵绵忍着痛,语气尽量没有颤音,声音软糯朝门外喊道。
话音刚落下,房门被推开,程嬷嬷双手端着一盆热水走进房间内,盆中升起袅袅烟云覆上她苍老的脸庞,许是年纪大了体力不如以往,端着有些重量的水盆正轻喘着气,嘴中哈出白色雾状。
虞绵绵见状,本是想起床去替程嬷嬷端着,可奈何她现在的条件不允许。
“程嬷嬷你...你放着这就好了,本宫可以自己洗漱的”
程嬷嬷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淡淡看了虞绵绵一眼后走到床边停下脚步把手中的盆轻放在一旁的小案板上,用粗如萝卜的手指拿起搁放在盆边缘的白色手帕放入热水中浸湿,边拧干手帕的水边说道,
“虞贵妃就不必逞强了,都是女子没什么好羞涩的,陛下走之前嘱咐过老奴好生照顾着虞贵妃”
“若非如此老奴不会做多此一举的事情,有这时间老奴还不如浇浇院中的茶花,都比做这事来的更有意义,你说呢虞贵妃?”
程嬷嬷话说到最后,微抬起眸礼貌扬起一抹礼貌的微笑。
程嬷嬷突如其来夹枪带棒的话语让虞绵绵神情愣了下,不过很快平静下来。
她同样不失礼貌地回程嬷嬷一抹莞尔地笑“嬷嬷您说笑了,您是陛下的奶娘,陛下对您敬重,本宫也应当对嬷嬷尊敬,所以嬷嬷去做自己的事情就可”
程嬷嬷手拿白帕的动作顿了下,看着面前毫不失礼仪的虞绵绵,她突然笑得深意“陛下对老奴敬重自当是陛下的恩,与虞贵妃有何干系?”
“虞贵妃虽是得了几日的恩宠,但也得知道自身是几斤几两,老奴也不知虞贵妃用的如何法子,这世上心术不正之人也只能风光一时”
听着程嬷嬷的话,虞绵绵并没有生气,始终保持着自身该有的礼貌,因为她知道程嬷嬷是为了墨瑾瑜好。
以前的自己确实是不佳,又加上现在自己是宫中嫔妃的眼中钉,宫中难免会有人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
虞绵绵面容平静如水,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嬷嬷这是在哪听的闲话,本宫现在是不小心掉了一块糕点也会被人认为是拜金或是铺张浪费”
“这嘴长在他人身上,本宫也无办法去阻止,只管做好自身即可”虞绵绵的杏眸转向程嬷嬷一直未直起的腰,提醒道“嬷嬷的腰是受寒气受致,冬日里应更当要注意保暖,可制一个护腰的穿戴上,再用黄皮泡酒喝会有所缓解”
“若是嬷嬷觉着药难以下咽,也可使用棉花杜仲,捣烂加入白酒炒热敷于患处”
程嬷嬷神情顿了下,眸中闪过一丝的诧异,她最近在听到了宫中在传关于虞贵妃受伤后就会一手好医术,以及虞贵妃在鬼门关走一遭被人换了灵魂的传言,现在她看来确实是如此。
不但说话方式不同,就连医术也懂得,虞贵妃的话与吴太医的话基本是无差,不过却没有虞贵妃说得如此的心细。
程嬷嬷脸色缓和了一点,苍老的面容上还是无任何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