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哪敢乱说啊,你要是倒台了,我靠谁养我,我就这么说说嘛。”
云如蓉白了她一眼,语气严肃了几分说:“我知道你不会,但有人真要搞你,就算你什么都没做,在你酒楼中放点什么,你也解释不清楚。”
姜融点点头:“周然一直就想搞我。”
“我就实在伤脑筋,一开始只是我跟乌桐心的矛盾,周家跟乌家关系好,周然为此来找我茬,这也就算了。”
“好歹手段高一点啊,这年头的小孩子都这么任性没脑子的?”
云如蓉:“我不是她娘,不清楚。”
她们两个无视旁边的三皇女相互说起话来,一字一句听得三皇女眉头紧皱。
“话说。”姜融想到什么,扭头看向三皇女,好奇地问:“三殿下,我想知道周然是凭什么认为失窃的铁块在兴香酒楼?”
“她到底是找失窃的铁块?还是来调查我们酒楼中的铁锅?”
这话问得很巧妙,让三皇女目光幽幽地盯着她没有回答。
如果周然是来调查失窃的铁块,她凭什么认定兴香酒楼有失窃的铁块,很容易就变成了是周然自己贼喊捉贼,才会这么肯定酒楼中有失窃的铁块。
如果是调查那些铁锅,大可不必这么兴师动众,完全不需要在饭点的时候进来把客人赶走,还对外称封店了。
另外那些铁锅是跟太女殿下报备了,不管她们知不知情,说出来就是质疑太女殿下,就是挑衅太女殿下的权威。
哪个都不好回答。
这时周一璇过来了,她的脸色很不好,她紧张地跑到三皇女身边,恭敬地行礼,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殿下,已经有流言蜚语在传,是您和周然故意找茬兴香酒楼。”
“末将该死,是末将管教不严,连累殿下了。”
耳尖的姜融听到她的话了,开口悠悠说道:“这会知道管教不严了?早干嘛去了?自己的崽不好好管教,到了外边自然有人会帮你管教。”
下一秒,云如蓉一巴掌呼过来拍在她的屁股上,打得她一脸懵逼。
云如蓉微微假笑,朝周一璇行礼赔罪:“对不住周将军,是云某管教不严了,童言无忌,还请不要和小孩子计较。”
周一璇脸色铁青,这种话里嘲讽的意思让她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姜融摸着被打得有点痛的屁股,心中直呼真不愧是老娘,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
一句话就把周一璇堵得说不出话来。
姜融顺势开口:“周将军,我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今日周然把我店搞了,搞了就搞了,没炸了就行,我们收拾收拾还能继续开。”
“我呢也是个半吊子的生意人,钱到位一切好说。”
云如蓉看着她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非常眼痛,她扶额头疼地说:“你要记得在我们不理亏的情况下,你跟别人要赔偿,要主动报金额,金额要在你心理价位再往上一点。”
“有些没太多钱的人会跟你讨价还价。”
姜融:“谢谢娘的提点。”
周一璇:“……”
姜融扭头看着顾掌柜说:“你去翻翻账本,取这几日我们推出火锅后收入最巅峰的那天,把那个收入翻个十倍。”
“这种可能是北禹国奸细的流言蜚语特别影响生意,我估摸着会影响个十天半个月,那就四舍五入算三十天吧,就要赔偿三十天。”
“你去算一下,算出的钱直接入整,周将军既然会纵容周然这么乱闹腾,家里肯定不差钱的,能用钱搞定的事情都是小事。”
顾掌柜擦了把额头的汗水,应了声,转身跑向柜台翻账本,之后就是拨动算盘的清脆声。
周一璇全程都是正颜厉色,紧抿着双唇没有吭声。
姜融在看周一璇的时候,视线还从三皇女那边过了一下。
那眼神看的三皇女直接冷声质问:“怎么?还想让我给你点赔偿?”
姜融摇摇头说:“我倒不是这么个意思,就是……算了,那个问题我还是问周然吧。”
她视线看向大厅中已经把铁锅处理得差不多的周然。
开口问:“周然,你到底是凭什么觉得我的酒楼有失窃的铁块?”
“还是说你只是单纯地调查一下那些铁锅的情况。”
周然大步走过来,开口正要回答,周一璇冷喝制止:“周然,你可有在兴香酒楼调查到什么?”
周然表情有些尴尬,小眼神也有些紧张地看向阴沉着脸色的三皇女。
她答非所问地来了一句:“用于火锅烹饪的铁锅数量和重量都和册子上对得上,不多不少,正好。”
三皇女厉声开口呵斥:“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跑进兴香酒楼闹事该当何罪?”
“我让你带兵寻找失窃的铁块,不是让你私用,你也更加没有封店的权力!”
“玩忽职守,敷衍塞责,简直无法无天。”
“来人,把周然关押起来,听候发落。”
周然脸色惨白,茫然的看着静静站在旁边垂眸没有求饶的周一璇。
几个士兵上前把周然带走了,连带着她之前带着的士兵都一并带走。
其中有个士兵还把周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