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中带着偏执和被极力隐藏的疯狂。
他用力地拥住她,深情而缱绻。
“娘娘,无论如何,您的身边只能是我,其他人不论男女,都不行。”钟韫的面庞温润如玉,纤长的睫羽垂下,看着如同一个孩童一般无辜又可怜。
“这就是要看国师大人的本事了。”秦缪的容颜殊丽,刻意带着挑逗的勾唇一笑更显得惊心动魄的美,就是一眼能够让人就此深陷无法自持。
钟韫的面色渐红,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痴迷。
他低下了头颅:“愿为娘娘肝脑涂地。”
前朝粮草无法供给,而此时皇帝却一心想着的都是如何给他心爱之人正名。
这消息一经传出,朝中的大臣们都纷纷摇头,显然是对于当今这位陛下,十分的失望了。
皇帝亲设的宫宴上,到场的大臣和宗亲人数寥寥。
尤其是世家的官员,同仇敌忾,一个都没有出席。
这显然是根本不将皇帝放在眼里了。
不过,祁敬逸显然是抓住了这个由头,要治世家的罪。
他无法直接对秦家这棵大树下手,那就对着和秦家关系亲近的王氏下手。
在宫宴的第二天,就有人告了王氏的御状,将王氏桩桩件件作为全都书写在了一张血书之上。
祁敬逸收到消息,自然是勃然大怒,飞快的就让人去抄了王氏的家,从王氏家族中抄出了数千万两白银和各种古董珍奇,当然还从王氏的庄子上搜出了万石粮食,直接就叫人送去了前线。
这一下,倒是叫世家之人都不得不警醒了。
他们的这位陛下,并不是真正的糊涂了。
他其实只是半真半假地迷惑众人,然后想要找到合适的时机,再真正对这些世家动手罢了。
只是现在动了王家,那便是真正的和朝中的这些世家宣战了。
这些百年世家在朝堂之上皆为一体,动了一个,那么便是动了整个世家了。
只是令这些世家没有想到的是,祁敬逸虽然是抄了王氏家族,但是却将王氏家族族长之女给纳进了后宫,给了四妃之一的淑妃之位,并且,只处置了王氏家族当中部分涉事之人,而剩下之人,却给了他们一条生路。
这一切都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王氏同祁敬逸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会放他们一马。
给了王氏淑妃之位,那么自然也要宽慰在前线奋战的容家,于是祁敬逸也同时晋了容殊为贵妃,给她协理六宫之职,显然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法子,来架空秦缪这个皇后的位置。
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处理下来,时间已然又到了一年中秋。
中秋宴上,秦缪这个皇后依旧没有出席,后宫之中好像隐隐是王氏女和容贵妃分庭抗礼。
宴席上,祁敬逸又宣布了前线的好消息,两位造反的藩王被打得退守,应该不久之后就可以将他们活捉,带回到京城当中来。
这样的消息自然是让席间不少大臣觉得欢欣鼓舞。
如此这般,这叛乱可以平息,终于又可以回到了原本的太平盛世了。
趁着这样的时间,祁敬逸才又提出了要提赵云琬为昭仪的事情。
因为有了前头的消息,祁敬逸此番提出这个,朝中诸位大臣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也只能是认下了。
只是这第二日,朝中各位大臣就又接到了陛下突然昏迷不醒的消息。
然后太医一查,陛下这是中毒已深了。
而为何中毒。
这经过一番调查之后,直接将矛头指向了赵云琬。
如今协理后宫的是淑妃和容贵妃,她们直接将赵云琬下了狱。
而赵云琬入狱之后,祁敬逸却又神奇般地醒来了。
只是醒来虽然是醒来了,可人却是像中风一般只能瘫倒在床上,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
没过多久前线又传来了消息,那两位藩王假意投降,但后来发现这一切只是个圈套,反倒是让前线的容家两位大将军重伤。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祁敬逸的耳朵里,他听闻之后吐了一口血,又昏迷了过去。
这让京中如今更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了。
如今的形势瞬息万变,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保护他们自身的安危,以及他们这一身的荣华富贵。
甚至已经有一些人在暗中联系那两位藩王了,就想来赌一把,就像是当年的秦氏一样。
若是赌对了,他们也就会像是当年的秦家一般,拥有从龙之功,拥有百年的荣华富贵。
这样的例子在前,实在太过于诱人了。
所以不少的世家都在谋划着开始动作了。
毕竟如今的陛下已然中毒已深瘫痪在床,也许很快就命不久矣了,而且陛下又没有子嗣,那么继位的肯定是这几位王爷中的一位。
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