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既然已经有章程了,那便去开药吧。”秦缪说道。
“开出来药方之后,再请诸位太医过来看看商量一番。”
“草民有话要说在前面,这药虽然说不上是什么虎狼之药,但是却也药效不一般。”神医拱了拱手说道。
“此事,本宫还需要考虑考虑,骆公公,去请太妃和几位老大人过来吧。”秦缪支着额头说道。
“是。”
不多时,覃太妃和前朝的诸位大臣也都过来了。
秦缪这也才见到了原身这位一直避嫌的父亲。
“见过皇后娘娘,太妃娘娘。”
“本宫请覃母妃还有诸位大人过来,是有事相商。”秦缪说道。
“这位是本宫特意让人去请的医仙谷的神医,郑神医给陛下开了个活血祛瘀的方子,也已经交由太医院的各位太医瞧过了,只是……”秦缪顿了顿。
“娘娘不妨有话直言。”
“只是这药,药效过猛,连郑神医也无法把握这会有什么后遗症。”秦缪苦笑了一下说道。
“可陛下若是还不能醒来,只怕是本宫身上的污水也是快要洗不清了。所以只能请各位大人前来,也好陪着本宫一同商议一下,本宫这到底应该如何决断。”
被请来的这几位大人,除了秦相之外,都是方才去覃太妃面前说过流言之人,所以如今面上都有些讪讪。
皇后这般可是在故意点他们呢。
这真不愧是秦家养出来的好女儿啊。
秦相端着茶水一言不发的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这位长女。
她如今这般,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有些陌生了。
这些事情,她处理起来看似慌张,但是实际上全都是在按照她的节奏走。
她有自己的章程,秦相也就心中放心了。
“其中几位药效过猛的药,就不能替换一番吗?张太医呢?”覃太妃问道。
“老臣在。”张太医和一旁几位太医拿着药方在商量着,已经全身汗湿了。
“你们太医院还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吗?这药方到底能不能给陛下用。”覃太妃怒道。
“回太妃娘娘的话,用是应当能用的,但是却还是这药劲猛,恐伤龙体啊。”张太医说道。
“你这话不是废话吗?哀家方才不是问,这其中的一些药材可能调换?”覃太妃扶额问道。
“这就是次药方的精妙所在,若替换了几味药,那便是和寻常药方无异……”张太医说起来还真是汗颜。
他们堂堂太医院的太医加起来,论药理,还不如这位郑神医精通。
“这幅方子下去,真的能够保证陛下能醒?”岑太傅问。
“这世间就没有绝对之事。”郑神医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草民也就只有这法子了,若是不愿意一试,那草民也没有办法。”
“那可能会有什么后遗症呢?”卢御丞问道。
“可能会加重陛下身体中的某些隐症。”郑神医说。
“不过这个也是有可能,但不一定。”
“所以这药,是用,还是不用呢?”郑神医问道。
“既然如此,那便用吧,不过就劳烦郑神医多留些时日,同太医院的太医们一起,为陛下调理身体,待陛下身体养好之后,待陛下醒来之后,必会有重赏!”岑太傅一番商量过后,点头道。
“既是如此,那太医院便去抓药煎药,快些送来吧。”覃太妃见诸位前朝的老大人们都是这般说了,他们已然有了决断,那便自然是跟着他们的意思走了。
“皇后娘娘,您这段时间也甚是操劳辛苦,不如现在让张太医给您把把脉,调理调理身子。若是您也病倒了,那何人来照顾陛下,操持六宫呢?”苏御史开了口。
“多谢苏大人为本宫的身子操心,不过本宫也该是让人把把脉,好叫人安心。”秦缪嘴角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示意张太医上前来把脉。
“张大人就将本宫的情况如实地告诉各位大人,也好叫各位大人们宽心。”
“是。”
张太医细细地替秦缪把了脉然后道:“皇后娘娘如今凤体安康,只是最近操劳过度忧心伤神,也许好好休息。”
“那关于子嗣方面?”覃太妃问了一句。
“毕竟皇后也进宫多时了,也该为陛下开枝散叶了,这才是正统。”
覃太妃这话说得精妙,显然就是之前几位大臣那一番话得罪了秦缪,这是在安抚找补回来呢。
“娘娘的凤体康健,臣家中正好有几副祖传的滋养女子身体的药方,等回到京城后,臣便找出来献于娘娘。”张太医说道。
“多谢张大人,真是有劳了。”
秦缪收回了手,望向了那几位大人道:“几位大人也为了陛下的事情殚精竭虑,不如让几位太医为几位大人也一道请个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