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是废了一番口舌之后,秦缪终于将这些嫔妃们给送走了。
最后只带着容妃和苏妃一起去了永安院。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给容妃娘娘请安给苏妃娘娘请安。”永安院正院门前,骆公公在守着。
“陛下没事吧?昨夜陛下怎么就去了赵贵人的涟漪院呢?那火灾又是如何引起的呢?”苏妃是个藏不住事的性子,直接将问题一溜地都问了出来。
“陛下出来得及时,没有什么大碍。至于昨夜……”骆公公也真是不好说。
总不能说他们家陛下有这样的癖好,自己名正言顺的嫔妃却非得要以别的身份过去何人偷欢吧?
骆公公抖了一抖。
若是这样的话真的说出去了,那么他这颗脑袋也是甭想要了。
“昨夜如何究竟!”苏妃继续追问。
“苏妃。”秦缪出声提醒。
“陛下的行踪,也不是总要向你向下边人交代吧?”
“娘娘赎罪,臣妾不过是一时心急罢了。”苏妃赶紧屈膝请罪。
“心急也不能失言了。”
秦缪问:“骆公公,现在是谁在里面?可是太医?”
“回皇后娘娘的话,陛下觉得昨夜那场火来得蹊跷,虽然张侍卫长大人已经在调查了火灾的起因,但是陛下请了国师大人过来。”骆公公回话道。
“原来是国师大人啊。”秦缪说道。
“还请皇后娘娘和容妃苏妃娘娘一同先去偏厅等候。”骆公公说。
“不了,既然本宫到了这永安院,也去瞧瞧赵贵人吧,赵贵人昨夜一定吓坏了。赵贵人住在何处?”秦缪问。
骆公公干笑了两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赵贵人昨夜受了惊吓,差不多三更才睡下。”
“皇后娘娘屈尊降贵要亲自去探望一个小小的贵人,她竟然还敢摆俏!她这不过是第一次侍寝罢了。”苏妃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妒恨。
她本以为昨夜陛下会来她的院子,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但是陛下却谁的院子都没去。
她有些失落,但也无话可说。
但谁知道这突然又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个赵贵人,陛下还险些在她的宫中发生危险!
这种人明摆着的就是不祥,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妖孽化身呢。
“看来这位赵贵人很合陛下的心意嘛。”一直没说话的容妃开口了。
骆公公垂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既然不方便,那么咱们也便不强求了,毕竟赵贵人如今是陛下眼中的新宠。”秦缪正准备朝偏殿过去,此刻门被推开,一袭国师袍带着黄金面具的钟韫走了出来。
“臣见过皇后娘娘,容妃娘娘苏妃娘娘。”
“国师大人。”秦缪回礼,但是在旁人瞧不见的角度,对着钟韫勾了勾唇角。
“臣先告退了。”钟韫从秦缪的那个笑容中拼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眉头微蹙,不过却也想明白了。
“皇后娘娘,容妃苏妃娘娘,陛下请三位进去呢。”御前伺候的福全出来请人了。
“臣妾参见陛下。”
“皇后请起,两位爱妃平身吧。”祁敬逸出声道。
“谢陛下。”
“来人,赐座。”祁敬逸吩咐道。
“陛下,臣妾今晨听闻昨夜的事情,可是吓出一身冷汗呢,好在陛下您吉人自有天相,平安无事,不然可叫皇后娘娘怎么办,叫臣妾们怎么办呀。”苏妃一坐下就开始输出了。
“倒是让你们担忧了。”祁敬逸挑眉,说话带着些阴阳怪气。
“陛下,还没查出昨夜涟漪院起火的原因吗?”秦缪问。
“张瑜正在查。”祁敬逸的面色沉下来说道。
“这件事情交给张大人去办,自然是妥当的。”秦缪笑着喝了一口茶说道。
不过即使是侍卫长张瑜,他也找不到什么证据。
因为昨夜那场火,已经将一切证据烧得干净了。
“对了陛下,既然赵贵人昨夜受了宠幸,还遇见这么大的事情受到了惊吓,是否要恩赏赵贵人,给她压压惊?”秦缪问。
“皇后是何打算?”祁敬逸带着试探。
“臣妾瞧着,要不然晋赵贵人为良媛又或是赐赵贵人一个封号?”秦缪说道。
“不过,若是以安抚的名义恩赏了赵贵人,自然同样受了惊吓的如美人也不能忘了恩赏,听闻如美人臆住了,现在还在说胡话呢,若是给个恩赏给些赏赐,说不定如美人也能回复过来呢?”秦缪笑得端庄温婉。
“既然皇后仁德。”祁敬逸语气淡淡道。
“不过宫中也没有这般的先例,所以也不用抬她们的位份,给些赏赐便是了。”
“是,臣妾省得了。”秦缪福身说。
“那及是如此,您觉得给赵贵人安排个什么住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