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都没让我睡过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男性功能有障碍,我总想劝他去看看,又怕伤了他自尊,呜呜呜。”
秦缪在裴濯的怀里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了起来。
“我舔了三年,三年,给他做饭为他研究药膳,我连他嘴我都还没亲过呢,就被别人夺走了,裴老师,你知道自家的猪养大了却被别人宰了这是种什么感受吗?”
“这我倒是不知。”裴濯挑眉,脸上的笑容却逐渐愉悦。
不过,以后倒是可以体验一波。
“所以啊,你们都不能体会我的心情,我好想问她要‘抚养费’啊。”秦缪声泪俱下。
“倒是没看出来,秦老师是个爱财的。”裴濯眼角都是笑意。
这不正巧了,钱他有的是。
“钱和脸我都有,秦老师要不要考虑考虑我?”裴濯嘴角挂着笑,让人摸不透话里的真假。
“可是我好累啊,舔不动了。”秦缪的嘴巴嘟起,娇气的看着裴濯,摇摇头。
裴濯被直接拒绝,倒也不生气,继续用诱哄的语气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辛苦的,也不会让你看到吃不到的。”
秦缪眉毛皱在一起,似乎在很用力的思索。
“秦老师可得想清楚,错过了这村,可没有这个店了。”裴濯的嗓音像是西欧神话中诱人沉沦的海妖。
秦缪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做了决定,她点了点自己撅起的红唇。
“那,亲亲我。”
“我先验货享受主权。”
“如秦老师所愿。”裴濯唇边绽放了迷倒众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