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平时很矜持和内敛,自律性很好。傅怀安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看到她喝醉。
他认为这种自我放纵是缓解林暖压力的好方法。
傅怀安将熟睡的林暖放在床上。他解开衬衫领子的扣子,走到门口,把温度调高,锁上门。
然后,他从衣柜里拿出林暖的睡衣,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他抱着林暖,将她放在胸前,同时掀起她的毛衣......
“淮安...”林暖喃喃道。
“是的,是我,”傅怀安一边脱下毛衣一边回答。
他知道林暖没有穿胸罩睡觉的习惯,所以解开脱掉了......
傅怀安的喉咙微微动了动,他看到林暖肩膀的光滑曲线,锁骨的精致轮廓,以及她胸膛的诱人丰满。他不得不克制自己,帮她穿上真丝睡衣。
“淮安...我渴了。林暖皱起了眉头,抓着傅怀安的衬衫。
“我去喝点水!”傅怀安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道。
傅怀安想让林暖躺在床上,但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衬衫,不想放手。她的鼻孔抽搐着,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流了出来。
她的长发被泪水弄得凌乱潮湿,有些头发贴在白皙的脸上。
傅怀安轻轻擦去她的眼泪,用修长手指将她的头发拨到耳后。
他吻住林暖的脖子,紧紧地抱着她。他没有说话,也没有问她为什么哭。
“淮安...”林暖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傅怀安回答道:“是的,我在这里......”
林暖虽然不清醒,但听到傅怀安低沉铿锵的声音,她还是放心了。
林暖把很多事情都藏在心里。即使在情绪动荡的时候,她依然会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她会微微一笑,从不透露内心的想法。
喝酒有助于缓解她的压力。哭泣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缓解压力的形式。
...
林暖半夜醒来。她喉咙干涩,还在傅怀安的怀抱里。
她压在傅怀安的胸膛上。她还没来得及挺直身体,就听见傅怀安道:“要不要喝点水?
林暖看到傅怀安站了起来。在床头灯的照耀下,他高大的身影的影子笼罩着她。
依旧陶醉的林暖伸手抱住了傅怀安的腰。
她的小脸靠在傅怀安温暖的皮带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有人抚摸着她的长发,感觉真好。
“淮安...”林暖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是...”
“请不要离开我,好吗?”
傅怀安抿了抿唇。“好吧...”
林暖被傅怀安的回答弄得放心了。
“你脱裤子吧,这样你睡起来会更舒服,”傅怀安说。
“好吧...”
林暖乖乖的点了点头。
他把她放在床上,弯下腰,帮她解开裤子的扣子,然后脱掉裤子。
林暖喝醉了,并不觉得害羞;她发呆了。
说完,林暖左右摇晃着走向厕所。傅怀安把她抱到那里,像照顾团团一样照顾她。他帮她洗脸和洗手。
...
第二天一早,林暖就被谢景谦大声敲门吵醒了。
“偶像,你醒了吗?”
林暖揉了揉因疼痛而悸动的太阳穴,撑在床上。
傅怀安不见了踪影。
她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那是早上6点30分。
敲门声还在继续。林暖掀开被子。她还在发呆,找不到拖鞋。
“偶像,我进来了...”
谢景谦知道傅怀安不在身边,也懒得办手续。她推开门,手里拿着林暖的拖鞋。
“你在找这些吗?”谢景谦笑了笑。
他们昨晚喝了很多酒,林暖还记得之后发生的事情。
谢景谦觉得,林暖在他们喝酒后,现在是她的战友了。
谢景谦把林暖的拖鞋放在床边,在她身边坐下。“你昨晚是不是想对傅怀安撒娇?”
林暖没想到谢景谦还记得这一点。她穿上拖鞋,笨拙地梳理着头发。“不...”
“我就知道!”谢景谦一寸一寸地靠近林暖,压低了声音。“偶像,你可以先给傅怀安起个绰号。像我...我用他的绰号“大白”来称呼季子白。当然,他一开始并不喜欢,但在我一直这么称呼他之后,他逐渐接受了!
林暖低着头梳着头发,没有说话。谢景谦觉得林暖的性格和她三嫂很像;她不能强迫她。
“没关系,慢慢来。当你有一天真正掌握它时,它会让你大吃一惊,因为它让一切都变得如此简单!谢景谦沾沾自喜地肘了捏林暖的胳膊。“来吧,我们去吃早餐吧!”
说话间,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桌子上有一朵玫瑰,玫瑰下面有一张纸条。
林暖的脑袋在悸动。她按摩着太阳穴,后悔昨晚喝了那么多。
“我需要再休息一会儿,”林暖用疲惫的声音说道。
谢景谦昨晚喝的和她一样多,但她今天看起来很好。林暖意识到,的确,不同的人对酒的能力不同。
“偶像,你喝酒不太好!”谢景谦没有坚持让林暖去。她站起来,走到床头柜前拿起玫瑰和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