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诸南和罗参将皆是恍然大悟,这二皇子原来是想利用我们使团来做文章,引发我们安国和东傲的战争,文诸南心念急转:“这二皇子当真居心不良,难怪最近边关东傲国总是挑衅不断,不行我得速速脱身!”
外面的两个醉鬼看守却是突然起身掏出一串钥匙将它丢在桌上对另一个看守道:“这酒喝多了,我去方便一下,你先喝着。”
言罢一摇一晃的朝着门外走去,老黑一走,这另一个看守也突然很恰好的醉倒了,还顺手将桌上的钥匙甩手扫向文诸南他们的牢房方向,且离罗参将靠着的地方只有一步之遥。
罗参将见状大喜,在四周寻找一番,看见一根足够长的木棍,当即捡起,用木棍试图将钥匙勾过来,文诸南在一旁也是替罗参将揪了一把汗,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罗参将不懈努力之下,他总算是将钥匙拿到手。
观察一下那个躺在桌子上的醉鬼看守,急忙用钥匙打开了牢门,扶着文诸南逃出牢房!
二人总算逃出生天,这时罗参将想要用钥匙将他的手下们也救出来,不想文诸南拦住了他:“别!我们先出去寻找我
们的马匹,先行赶往东傲,切不可因为我们而使东傲国有了借口对我安国发难,这些兵士体格相较我二人皆有所不如,反而是累赘,待我们了却燃眉之急在回国调兵前来营救即可。”
罗参将听文诸南所言有理,向众多兵士一抱拳,便随着文诸南一同逃出这阴暗的牢房,二人才出牢房就见两匹好马在门口一棵大树下牵着,又见那老黑从远处茅房吹着口哨,一摇一晃的回来,对视一眼,当即解开绳子,翻身上马向着东傲国疾驰而去。
只听见身后似乎醒过酒的老黑大喊让他们别跑,却不知老黑回到牢房后踢了一脚那另一个看守笑骂道:“别装了,这还整的挺像,走找当家的领赏去了。”
不说老黑二人领到了什么赏赐,这一日文诸南和罗参将总算是到了东傲国度,二人皆是狼狈不堪,一路上风餐露宿,日夜兼程,总算在东宇茂登基大典的前夜抵达。
文诸南和罗参将不作停留直接向着皇宫策马飞驰,到了宫门口,文诸南翻身下马,欲踏入宫门,却不想被两个看门的将士给拦了下来:“拿来的乞丐,你们可知道这是皇宫,擅闯
是要杀头的!”
罗参将脸一黑,当即欲把刀相向,文诸南见状却是拦住了罗参将和颜悦色道:“麻烦这二位通报一下,我们乃是安国使团,路上遇见了歹人,才落难至此地步。”
“哈哈哈,你说啥,你们要是使团,那我就是天王老子,哪个使团有你们这么寒酸的。”那两个守卫并不相信,大笑着想把文诸南和罗参将赶走,这时不远处突然有一个白袍青年走来,拿出进出宫的玉牌,指着文诸南道:“他们的确是安国使者!”
“他们的确是是安国的使臣!”来人正是明一,手持入宫的玉牌指着文诸南二人道。
两名守将本和文诸南,罗参将推搡着,见明一手持玉牌为文诸南作证,这才明白自己二人怕是犯了冲撞他国使臣的大罪。
二人心里也是冤枉的要死,先前来的使臣那个不是光鲜亮丽,那个不是大车小车的拉着一堆礼品,就这二人衣服破破烂烂且不说,这身后一车礼物没有,却也无奈,他们急忙让开挡在文诸南二人身前的庞大身躯。
罗参将见状知晓这局势逆转,当即大笑这想要教训这两个守将,却被文诸南拦了下
来:“正事要紧!”随机转头向明一抱拳道:“不知阁下是东傲国何人,本官乃是安国太师,现持天子剑,代我安国陛下前来东傲贺贵国新皇登基。”
“文太师不必多礼,我只是先前在安国是有幸见过太师罢了,太师且先进宫,我这儿还有要事处理……”
明一话音未了,不远处却跑来一人边跑边喊着:“找到了!找到了!大皇子……”
他当即飞身上前拦住那个人,让他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回过头向文诸南一礼:“太师且去,我这还有要是处理。
文诸南在听见大皇子时,心里便是一紧,却见明一并不想让他听见只得作罢,转身进了宫,而明一在文诸南身后微微一笑,向身旁的人下令道:“去,准备好人马,控制住皇宫四周的守卫!”
文诸南进了宫,沿着张灯结彩的地方直走,见着了前方宴厅华灯初上,再低头环顾了自己和罗参将,心中对这东宇茂当真是气急:“这东宇茂当真是奸诈,无奈只能与其虚与委蛇。”
“太师,如今我为鱼肉,这东宇茂是坫板,我们还是得忍住啊。罗参将这次倒是明事理,劝解道。
“本官岂能不知!要你说!”文诸南有些怒气,甩袖将罗参将丢在原地,大踏步向宴厅走去,留罗参将一人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进了宴厅,各国使臣皆在饮酒做乐,文诸南四处张望了一番,恰见与其相熟的李使臣,当即向他走去,却不想到了跟前,李使臣瞧了文诸南的打扮,一时没认出来,起身大骂道:“这东傲国的护卫是搞什么,怎么什么乞丐也能放进来!”
四周的人皆被李使臣一声大喝吸引过来,见一衣裳破烂的人站在李使臣跟前,也是不禁皱眉,文诸南见状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