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吃完饭后,柳艺秋想让东方寒带她出去玩,东方寒考虑到是晚上,那些蒙面人从头到尾都是黑乎乎一片,这样被袭击的危险性更大,便没有答应。
看到柳艺秋快要塌下去的脸,东方寒无奈的捏了捏柳艺秋的脸:“你个傻瓜,安全重要还是娱乐重要啊?安全都没了你还怎么开心放肆的玩呢?这样吧,我带你出去,但是我们就只能在大门口的楼梯上坐着赏明月看孔明灯,好不好啊?”
说到这,柳艺秋的脸才稍有开心的样子。
他们一同走出府,坐在了楼梯边,看着天上的繁星闪烁,月亮似圆又不圆。
在这时,从不远处的大树上跳下来两个刺客,他们已观察等候多时,准备再次行刺。
东方寒虽说看着天空,其实他的视线无不一直在扫视周围的环境,就在刺客快要到他们跟前时,东方寒拉起柳艺秋,大喊一声:“有刺客!”。
便从府内跑出四名侍卫,以多胜少的方式打跑了两个刺客。柳艺秋从惊吓中恢复过来,便也拉着东方寒快速进了府。
就在这几天,东方寒和柳艺秋经常遇到刺客,但每次都巧妙地躲
过了刺杀,东方寒也是佩服文褚南的坚持,这是非要杀到人才肯善罢甘休吗?
后来,柳艺秋也学乖了,不再闹着出去逛出去玩,整日待在书房里看书写字,于是便得以平复了东方寒悬在半空中的心。
这危险消停了几天,东方寒就收到了文褚南的来信,东方寒气愤又带着点期望的打开了信,不料信上却写着:
不管是否暗中行刺,我必要拿掉柳艺秋的性命!文褚南留。
东方寒看完信,忍不住的身体发抖:“什么?要拿掉艺秋的性命?我本以为你会念旧情而放弃刺杀,和我道歉。没想到啊,你的决心已经那么大了,看来还是我把你想的太好了!”
东方寒轻轻推开书房的门,把信拿给柳艺秋看,柳艺秋的神情慢慢由疑惑转变为吃惊又恐惧。
她抬起头,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了我,就算,就算我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他也不能这么狠心吧,他的心怎么那么狭窄呢?”
东方寒听了柳艺秋的话,发现了一点不对劲:“什么?你得罪了他?你得罪了他什么?”
柳艺秋神色躲闪,仿佛是什么见不得人
的事,这更引起了东方寒的好奇心:“快告诉我,艺秋。你只有告诉我,我才能帮你抵挡杀害啊对不对?”
以他对文褚南的了解,若不是一些重要的事情,他是不会对柳艺秋这等下人物伤心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做了些什么,使得堂堂太师对她如此憎恨,非取她的性命不可!
柳艺秋仍旧保持沉默,良久,正当东方寒想再次开口进行劝说时,柳艺秋开始诉说这段故事:“那个……邓温婉你是认识的对吧?”
柳艺秋停顿了一会,将一切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其实在安启陵娶了文钦钦以后,她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只觉得安王怎能如此薄情?温婉刚逝不久,他便另娶她人。若是温婉泉下有知,又怎么能瞑目?
“我为温婉感到很气愤,便派人去刺杀文钦钦,但是后来文钦钦并没有被杀害,反倒害死了她的孩子。”虽然后来她知道是自己做错了,却也已经弥补不了任何什么了。
东方寒听完柳艺秋的述说,心中却是微微一叹。这若是换做他是文褚南,怕也是与她不死番休。
除了安国以外,其他各国,谁不知道安
国太师文褚南爱女心切。这文钦钦可就是他的心头一块宝,他的一个命啊!
更何况柳艺秋还派人去刺杀文钦钦,还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放心吧,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处理。不管要冒多大的危险,我都会保护好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的。”东方寒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了和文褚南作对。
毕竟这还不是在安国,文褚南的手在怎么长,在其他地方也不敢太过放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会为一个女人,而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正当东方寒含情脉脉地看着柳艺秋时,明一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
“主子……”明一看到两人,轻声咳嗽了几声,暗自骂道自己怎么这么没长眼力劲,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东方寒也转移了眼神,不再一直盯着柳艺秋,看向门口的明一,脸有点发烫,清了清嗓子,说道:“明一,你找我何事?”
明一走到东方寒面前,跪下说“主子,东傲国皇室送来了请帖,请您过目。”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请帖递给了东方寒。
东傲国的皇室给自己送来了请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
只是不知道这诈是要诈什么。
柳艺秋心中也是不解,莫不是东傲国皇室的一场鸿门宴?不行,不能让东方寒一个人去,她也得去,万一出了事,说不定还能帮帮东方寒。
东方寒接过请帖,越看眉毛皱的越深。
柳艺秋看东方寒这样,好奇地问道:“请帖上写了什么?”
“东傲国的大皇子东予苏送来的,说是邀请我去参加宴会。”东方寒薄唇轻启,毫无戒心的就全部告诉了柳艺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