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十两银子,我叫他们四个陪你,帮着你把你娘亲葬了。完了他们会带着你来找我的。”说完便叫上那四个轿夫。
看着柳艺秋若有所丝的表情道:“你不用害怕,我不让动的人他们是不会动的。”
“谢谢妈妈。”听着妇人如此说柳艺秋也就不再矫情了。
看柳艺秋这么乖巧,妇人也对着柳艺秋笑了笑就走了回去了。
怡花院,男人粗犷的辱骂声,女人的呻吟声。夹着鱼龙混杂的一些七七八八的人。只见一女子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居高临下看着这些类似蝼蚁之人。
“装扮起来还真是不错,以后你跟她们一样叫我妈妈即可。”老鸨张细梅看着柳艺秋,如此甚是满意。
柳艺秋不愧是美人胚子,这一颦一笑都牵
动人心,青楼就是需要有这样的人来坐镇。
“是,谢妈妈,妈妈的恩情艺秋必定铭记在心。”柳艺秋边说着边行了个礼,因为她知道现在凡事都得靠自己。从现在开始就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嗯,好好准备准备。”老鸨说完满意地看着柳艺秋,便去招待客人了。
陵王府,陵王安启陵坐在大厅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的很是入神,连陈夜在他面前经过都不知道。
“主子,你这是又在想邓小姐了是吧?”陈夜看着安启陵入神的神情,就猜到了他是因为什么。
“是啊,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是本王无能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安启陵叹了口气,说着表情变得特别的沉重。
“主子,这件事也怪不得你。是邓将军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了别人。”陈夜试图劝着安启陵别那么地自责,但好像没什么效果。
“要不是文褚南上报朝廷,也许婉儿就不用这样过着这种日子。”安启陵说着脸上生了许多恨意,不管自己是王爷与否,但被抄家的终究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家。
“文太师是难得的清官,邓小姐虽是无
辜,但终究是邓家的人。主子你就别想太多了。”陈夜继续坚持地劝说自己的主子,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主子是王爷,所以不该有偏袒贪官的私心。
“陈夜啊,你到底是本王的人呢还是文褚南的人,怎么一直帮他说话。”坐在椅子上陵王用手敲敲桌子,以示威严。但脸上丝毫没有恐吓之意,有的也就是带着坏坏的笑意。
“属下不敢。”陈夜虽然知道陵王是在开玩笑的,但还是跪下以示衷心。
“好了,不要那么严肃。我有没真的怪你。”安启陵说着也不去管陈夜,起身就要走了。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里。”陈夜见安启陵走了,也起身跟着安启陵一起。开玩笑,主子都走了,做属下的怎么可能还跪着。
“你不用跟着我了。听说最近邻国有要起兵的架势,你去看看,回来如实禀报。”安启陵说完,看了陈夜一眼就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陈夜听这话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转身就跑了出去。
听说怡花院来了位绝色美女,而且还是卖艺不卖身的。还听说此人是位官家小姐,但应家道中落
着实没办法所以才流落在青楼。
怡花院的人对外传出此女子三天后出现,众人议论纷纷。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有人花费千金想见此人一眼都见不到的小秋。今天只要是有进去怡花院的人均可见到,不止可以见到,而且小秋还会为所有到来的人弹奏一曲意表欢迎。
知道的告诉认识的,不知道的听别人说的,外来的听不知道的人说的。
整个皇城都知道怡花院有一千金不见的女子,今天免费见。大到八十岁的老人,小到三岁孩童。
一些家中妇女今天什么事都不干,就在家待着,深怕自家男人一不小心就去了怡花院。
戌时一到,整个怡花院从里排到大街上好几千里均是人。有男有女,有些人还会为一个站位而大打出手。挑起这些事的始作俑者,好像完全不知晓。
只见她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这才缓缓站起。
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
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
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她每走一步,都要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脚上的银铃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