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烨华笑了笑,看来安启陵是明白他的意思。他立即下了一道圣旨,让安启陵去执行。
“好,儿臣我这次下江南,保证完成父皇的委托。”安启陵郑重道。
“好!皇儿深得朕心!这次洗尘宴,也就作为为你的送别宴吧。等会你就去见见你母后吧,你母后也甚是想你。”
“是。”
“时间紧迫,明天你就开始准备准备事物,三天后下江南吧。等从你江南回来,朕再给你举办一个盛大的宴会。希望皇儿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
“谢父皇。儿臣一定不负众望。”
“那儿臣就先行告退了”安启陵双手抱拳,腰身下弯,虽说是在外征战多年,但还是把该有的礼仪做的很是到位。
“嗯,那就先去看看你母后,到今晚宴会再陪你母后过来,我们父子两在好好的聚一聚。”皇上说完转身坐到了龙椅上。
三皇子则是退了两步转身去了皇后的寝宫……
“三皇子到。”
只见殿内有一女子三千青丝披散在脑后,玉手抓起一缕发丝,轻轻挽成一个圈,又戴上了一根镶嵌着淡红色宝石的簪子,剩下的发丝轻轻编成一个辫
子、黑色的眸子里透出无限生机和喜悦,完全看不出来是四十多岁的妇人。
“陵儿,你可算回来了,可想死母后了。来来来,让母后看看,你都瘦了。”皇后边拉着安启陵的手,在他身边左看看右看看,生怕身上有那么一点伤,虽然口中一直抱怨,但是眉间却是带着笑意。
"母后,儿臣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吗?"安启陵笑了笑,走到皇后的面前。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皇后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神色也变得有些难看道:“听公公说你同意了你父皇要去治理蝗灾,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儿臣自然明白,可谓功高盖主,从古至今,不论父子君臣,最怕的便是功高盖主。但愿儿臣的心意父皇可明白,儿臣并没想过要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只想做一个游玩各地的游王而已。”安启陵面色严肃,边看着皇后边说道。
“这个母后自然是知道的,你是母后生的,你的脾性母后怎会不知,可现在不是你愿不愿意,而是你不愿意你父皇也不相信呐。”皇后边说边拉着三皇子坐在了软榻上。
“儿臣知道了,谢
母后提醒。”安启陵说完便都不再提这件事。
皇后看三皇子不想说,想想也便懒得自讨无趣,就没再提这件事了。
“你瞧母后这记性,你才刚回来我们母子两就该好好的说话,怎么老说这些不高兴的话,陵儿莫怪母后。”
“母后这话说的到像是儿臣的不是了,儿臣怎会怪母后,儿臣自知母后是为儿臣好。只是儿臣只想母后在皇宫里好好的,不要操心太多琐事,您已够累了,儿臣真不想您在现在还在为儿臣的事情所担心。”安启陵笑了笑,这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又怎么可能会怪她。
“母后知道,本宫的陵儿长大了,本宫甚是欣慰。”皇后笑着对着安启陵,眼中充满了溺爱与担忧。
安启陵则是笑笑地不说话,而后便是聊外出战争一些有趣的事。
而这边,安国安置司夏奴隶的地方,破烂的牢房内住了许多司夏的难民。
只见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咳……”
“娘,娘,你没事吧?”伴随着咳嗽声的到来,随着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呼喊声,随着便用自己的双手撑起刚在咳嗽的妇人。
“娘没事,秋儿不必
过于担忧。”妇人手搭着柳艺秋的手背上,作势要起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娘你知道吗?适才您刚到这里后便晕了过去,孩儿甚是担忧,要不是有连叔在这里安慰孩儿,孩儿都不知要是好。”柳艺秋说着眼泪便从眼里流了出来,想当初自己父亲也是一位将军,虽说不是那么大,但至少家庭和睦,父母如胶似漆、恩爱无比,何时受到现在这种罪。
“孩子,难为你了,让你这么小就吃了这么多苦。”柳夫人边说着边擦着眼泪。
“娘,对不起,女儿让您笑话了,女儿一点也不哭,我只是气自己小,没办法替母亲分担一些痛苦,您是世界上最好的母亲,我因有您这个母亲还有父亲而感到荣幸,尽管司夏国已经没了,但父亲还是我的骄傲,孩儿一点都不觉得苦,真的。”柳艺秋边说边扶着柳夫人坐着。
“司夏的贱民们吃饭了。”粗犷的声音掺杂了许多不耐烦。只见牢门外一男子在呐喊着,眼神充满藐视与不屑。
所有人也不管牢役说了什么,眼神有多不屑,就像没有看到似的,争先恐后地去抢那馊的不能再
馊的饭菜了。
“柳夫人,这饭您拿去吃吧,虽不好,但现在这情况,您就将就些吧!”连海胜说完就拿给艺秋让她拿着。
“连将军说的是哪里话,如今你我都已是阶下囚,哪里有什么将就不将就的。”柳夫人有气无力地做了个势要行礼,虽如今他们已是阶下囚,但是礼数不可乱。
“柳夫人,您太客气了,当初要不是多亏了柳将军的照顾,就我这粗人早就死了,哪有现在连海胜啊。”连海胜说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