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夏惊呼出声,心中更是焦急,她与绍兴不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绍兴一直想着怎么对付她,现在恐怕是要拿秋菊撒气了。
来不及多想,司夏立即让冬梅带着她去了邵阳殿,邵阳殿此时还亮着灯,绍兴正坐在桌边喝茶。
哼,司夏,既然现下拿你没办法,那我便把你那最宠的小宫女儿身上扎几个口子,我看你难受不难受。
司夏气急败坏的一路跑到了邵阳殿,也顾不得其他什么礼节,一脚踹开了邵阳宫的宫门,随即她顿了顿,邵阳殿内并没有秋菊的身影。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咋们司夏公主么,怎么来我这儿了,话说回来咋们司夏公主不是最注重礼节了吗,怎的今日是撞鬼了,这么鲁莽。”绍兴阴阳怪气的开口说道。
“秋菊呢?你把秋菊藏哪儿去了?”司夏狠狠地盯着她,眼眶微微发着红,绍兴只是冷冷一笑,道:“你不也看到了么,我这邵阳殿里可没你要找的人,不过看着你这么重视你那宫女儿我给你提个醒,你最宝贝的秋菊现在正在监狱里受刑着呢,你再不快点恐怕就要没气了。”
听罢,司夏面色立即微微有些惨白,她知道绍兴恐怕没有骗她,也不敢耽误了,三步并成两步大步大步的朝着慎刑司走去,而后她顿了顿,在这宫中绍兴的地位要比自己高,自己这么过去恐怕慎刑司的人不会放了秋菊。
“冬梅,你快去墨韵堂叫大皇子,让他来慎刑司一趟。”司夏朝着身后的冬梅说了句,冬梅听后点了点头,朝着墨韵堂的方向走了去。
慎刑司所在的地方极其偏远,司夏饶了许久才找对地方,还没进去便听见室内传来的惨叫声。
“秋菊!”司夏大叫一声,推开门跑了进去。
慎刑司内满是血腥味,司夏闻着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只是为了秋菊她仍旧硬着头皮向前走。
一路上有不少刑具,有的刑具上面还有着血渍,地上一大片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色,看的司夏心都揪了揪。
“住手!”
正在用刑的嬷嬷听见身后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转头一看,原来是司夏。
“老奴参见公主,公主这深更半夜的您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让开。”司夏一把推开了挡在她面前说话的那嬷嬷,
朝着秋菊那边跑去,看到秋菊被血染红的衣服,司夏鼻子一酸,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
那老嬷嬷见势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低着头跪在一边不敢说话,秋菊脸上有着不少刀痕,嘴巴微微泛着白,她伸出满是血迹的手摸了摸司夏的脸,颤抖着开口:“司夏,你怎么哭了?我没事,你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秋菊,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司夏抽泣着,短短一句话用了好长时间才说完。
她低头检查了检查秋菊身上的伤势,虽然不至于让秋菊丢了性命,但是如果不处理到了一会伤势恐怕只会更严重。
说时迟那时快,司夏一把将秋菊背在了背上,转身就要出去,果然不出司夏所料,还没走几步,那几个老嬷嬷便挡在了司夏面前。
“公主,这可万万不可啊,绍兴公主交代过我们,绝对不能让您带走这宫女儿,要是您今儿个把这宫女儿带走,我们也不好交差啊公主。”那老嬷嬷说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司夏知道她们在宫里面当差不容易,可现下秋菊的伤口必须处理,不过留
在慎刑司的有五个人,就凭她绝对不可能出去,她心中只能盼着冬梅快些把大皇子带来。
冬梅急匆匆的去了墨韵堂,敲了许久门安逸寒才出来给她开了门。
“冬梅,你怎的来了?怎么这么着急,可是公主出了什么事儿?”安逸寒问道。
冬梅缓了缓,而后将适才发生的事给安逸寒说了出来,安逸寒听后立即面色一变,跟着冬梅朝着慎刑司走去。
而此时慎刑司内,司夏还在同那几个嬷嬷争执着,知道慎刑司的门再一次打开,众人的注意力才转了过去。
司夏本以为是安逸寒,心中一喜,不料那人竟是绍兴,绍兴由着小湘扶着一步一步的朝着里面走来,看到司夏背上的秋菊时,她“啧啧”了两声。
“你们也忒狠了些,本公主不过是让你们教训教训这丫头,怎的你们下手这么重?”绍兴一副怜惜的样子看了看秋菊,而后又瞪向那五个嬷嬷。
那五个嬷嬷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当时可是绍兴公主让她们放开了打,怎的现在倒怨起她们来了?
司夏自然是没兴趣看她这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功夫,冷冷的盯着她
,眯了眯眼,开口道:“让她们让开,我要带秋菊出去。”
“哦?”绍兴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而后笑了笑:“若是我不让,你又能如何?”
“你...”司夏怒视着她,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绍兴看着她这反应笑得更是开心:“怎么?司夏公主你难不成还要打我?”
说完,绍兴绕着司夏转了一圈,继而开口:“啧啧啧,不过是一个外邦来的亡国奴而已,你倒还真把你自己当回事儿了?竟然三番两次的与本公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