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了悟地回答着“是!皇上。”
张长生得了命令,便想从楠灯迟的房间内离开。一推开房门,就看到了不知从何时起就站在门口的文钦钦。
“文小姐……”
听到这话楠灯迟里面来到房门口,心下也是一惊,却还是强装镇定道:“钦儿,怎么不回去休息呢?先进来把。”
楠灯迟说着,把文钦钦拉进自己的房间。顺便对张长生使了一个眼色,意示他先离开,张长生也很知趣儿的走了,走之前还很贴心的把房门给关上了。
“他说的是真的吗?”文钦钦看着楠灯迟问道。
“你说的是什么?”楠灯迟不由得装傻道,难道刚才他与张长生的谈话她都听见了。
“安启陵的大婚……是在明日?”文钦钦顿了顿,看着他问道。
“嗯……”楠灯迟见状,这才松了口气。看来关于文太师的事,她还不知道。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天,文钦钦这才离开他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文钦钦换了男装,众人便来到了安王府门外。楠灯迟自然是了解她的性子,他本是不想让她进去的,但是他知道他拦不住她。
“进去之后一定
要万事小心,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我和长生会立刻赶过来救你。还有万不能冲动行事,要冷静地思考对策。还有要记得小心地防备……”楠灯迟喋喋不休,事无巨细地把自己想到的事都跟文钦钦说了。
“好了好了,不就是参加个婚礼嘛,搞得能有什么危险一样。”文钦钦看着楠灯迟这么担心自己,不由得有些疑惑,好像自己是要去上刀山火海一般。
大厅内宾客满座,处处都透露着喜庆的气氛,可是谁知这喜庆里竟然暗藏杀机。文钦钦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或是与人攀谈,或是静静的等着婚礼的开始。
一声锣鼓敲响,而这场婚礼也总算是开始了。本来这场婚礼,文钦钦应该是坐在主位上等着安启陵的。
在安国,凡是男子要迎娶侧室,若在已经有正室的情况下,在迎娶侧室的婚礼上,自然是要让侧室对着正室夫人行个礼。意味着家庭和睦,齐家欢乐
而至于心中是不是真的齐家欢乐,那就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但至少表面上给众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可是因为文钦
钦早在在一个月之前就已经离家消失,所以这一礼俗,并没有足够的条件的实行。
而在这个时候,穿着一身大红色喜袍的安启陵牵着盖着红盖头的陈国公主进入大厅了,在场宾客一阵喧哗,这婚礼总算是开始了。而安逸寒也跟在他们二人身后不慌不忙地入场了。
众人一见着安逸寒的到来急忙纷纷起身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对他叫道:“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逸寒穿过跪着的众人走到主位上坐下,这才说道,“免礼,平身吧!各位爱卿不必拘礼,今日是吾弟大婚之日。自然是不用在意这些繁琐的小节的。”
然而婚宴还没开始多久,立马从四处出现一群人将众人团团围住,整个大厅除开宾客都挤满了人。在座的人一见发生这种变故,立马纷纷攘攘的。一时间,大厅里面闹哄哄的。
文褚南看着安逸寒这一举动,心中不免有些悲凉。他太过于自信了,认为自己忠心耿耿,一心效忠皇上便就不会有事。也许是因为当了太久的一品大官,历经三朝。他竟然忘了,一代天子一代臣,自古以来,
天子都多疑。像自己这种历经三朝的元老又怎么可能不被心生猜忌,怕是觉得自己功高盖主,想要灭掉自己稳固他安家的皇位吧。
安逸寒被众人吵得头疼,怒吼一声:“谁再敢开口说一句话,朕立马让他变成一具尸首!”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下来,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处处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众人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但是都很默契的选择沉默,没有出声阻止。
文褚南看到安逸寒这样,他早就知道他是冲着他来的。知道事情不会再有商量的余步了,他突然开始疯癫的大笑起来,对着安逸寒说:“无知小儿!你此番作态,不怕寒了众人的心?寒了天下人的心吗?我文褚南,宁可自尽,觉绝对不要死在你这种人的手上!先皇在天有灵!老臣这就来找您了!”
说完这句话,文褚南便朝着大厅的一个柱子撞狠狠地撞了上去,当即便头上便流出了许多鲜血,一片血肉模糊,倒地不起了。几个人上前去查看他的呼吸,确认他已经死亡之后才对安逸寒点了点头。安逸寒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文钦钦
看到自己的父亲倒在地上,那般凄惨的模样。让她心里一阵的抽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绝望地失声大吼道:“爹!”
文钦钦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大脑里面一阵一阵的刺痛。而她过往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止不住的涌上来,她忍不住抱着自己的头蹲在了地上。而安启陵见状,立马将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躲在他怀里的陈国公主甩出去。急忙朝文钦钦所在的方向跑去。
他心疼地将文钦钦抱在怀里,慢慢地拍着她的背,想让她好受一点。
文钦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