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价高者得嘛,六千两而已,我出七千两!”楠灯迟在一旁看了一会,随后他走到那老妈子的身旁,将他手中的银两夺了过来。之后他将那些银票递给了那文锦,笑了笑道:“若是要比钱财,我的钱,也不一定比你们少。”
“你!”文锦看着楠灯迟那副十分嚣张的嘴脸,顿时就来气。这在甫城的时候,就是他阻拦他们看文钦钦的脸。也不知道这男子,心里使着什么坏主意。
“喂,我可没让你帮我啊。你这钱,到时候我可不还。”文钦钦看了一眼楠灯迟,小声说道。别到时候这楠灯迟帮了她,反过来又让她给钱。
“放心,这些钱不用你还。等到时候,你就陪我一晚上不就行了。再说了,咋两又不是没单出共处一室过。”楠灯迟看着文钦钦笑了笑,这之前救了她的时候,他两在山洞了也是有单独呆过一天的。
“不要脸!”文钦钦白了一眼楠灯迟,与这家伙认识的时间越久,便越觉得他的脸皮极厚。
安启陵看着两人靠得十分的近,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顿时心下醋意横生,于是高声道:“八千两!”
“九千两!”
楠灯迟将手中的扇子打开,丝毫也不慌乱。
“一万两!”
“一万一!”
“一万二!”
“一万三!”
“一万四!”
“两万两!”楠灯迟眉头为促,没想到这家伙还真跟他杠上了。不过这家伙越是想与文钦钦独处,便越是证实了他的猜想。这男子,估计与文钦钦的关系匪浅。
“两万五!”
“三万两!”
“三……三……三万两?!”底下的众人皆是一阵哗然,这以前花魁初夜拍出的最高价,也只到了五千两而已。这三万两,简直是问所未见,见所未见。
众人不由得对这安启陵与楠灯迟的身份,十分的好奇。这能拿出这么大手笔钱的两人,显然身份也是不低。
“五万两!”安启陵盯着那楠灯迟看,两人四五相对,好似擦出了猛烈的火花。他倒是想看看,他能出到多少钱。这五万两,只不过是他府上两三个月的开销。
“十万……”
楠灯迟自然是不肯退让,然而他话还没喊出,一旁的张长生却是出生提醒道:“主子,我们此次出来所带的银两,也就只带了五万两银子。这喊下去,实在是没钱给啊。”
那张生成
也没想到,对面那男子看来家中也是颇有身份的世家。这平常老百姓,能随随便便拿出五万两来,其身份肯定是不低。他们此次出行,想着也没什么大的花费,所以也就没带了多少银两出来。
“什么?怎么才带五万两银子?!”楠灯迟一听,面色顿时一凝。看那男子的样子,就算他喊到十万两银子,他们也会继续加价。但是现在只有五万两银子,怎么和人家比。
“主子,这以前平常您微服出巡,带个一千两银子就够了。先如今是因为来这异国,所以属下才特意多带了一些。属下也没想到,一下子要花这么多钱啊。”那张长生微微低下了头,这平常人家一个月也才只花个一二两的银子。就算是一些顶尖的富裕公子,一个月也才花个几百两。这一千两,本来是已经足够用的。
“喂,你们还喊不喊了?莫不是没钱了,喊不了了吧?”文锦见楠灯迟他们迟迟不喊价,不由得嘲笑道。刚才不还是很嚣张吗?没想到,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连区区的五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手。
“小子,你休要放肆!”那张长生见那文锦出言羞辱,浓密
的眉毛一皱,看着那文锦道。
“嘿,我就出言羞辱了又如何?有本事,你们就拿出钱来,与我家公子继续竞拍这花魁的初夜啊!”文锦冷哼了一声,他就不信了,这对方的钱,还能比他们安王府的钱多。
若是要真的比钱财,安启陵的钱财,的确是连楠灯迟的百分之一都不到。毕竟楠灯迟是这南朝国的君主,这南朝国的整个国库里的钱财,都是楠灯迟的人。
“我们不是竞拍不起,只不过是身上没带那么多钱。这回去取,也来不及了。比钱财,就连你们安国的国库里的钱,都不一定有我们主子家的多!”那张长生冷哼了一声,这若是在南朝国,又有谁能竞拍得过楠灯迟。
“哟,口气还真是不小呢!”文锦自然是不相信,他们可知这国库里有多少钱财。这每天老百姓交的税,就达好几十万两。更何况,还有其他的收入!
“若是你出不起十万两,这花魁的初夜,可就是我的了!”安启陵走到文钦钦的身边,看着她道。为了她出十万两,还是值得的。
“你!”楠灯迟看着文钦钦,心下不由得有些急。若是让这男子与她有机会
单独相处,也不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喂,你们在那里竞拍来竞拍去的。有问过我的意见么?这身体是我的,决定权在我的手上!”文钦钦没想到这楠灯迟竟然也竞拍不过安启陵,便连忙出声道。她要是在不出声,说不定真会被那男子十万两给买去了。
“嗯?你若是不卖身,你又来竞选这花魁干什么?!”楠灯迟看文钦钦的样子,显然是不想与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