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那甫州县令听罢,便连忙出来跪谢。这次,也算是因为文钦钦才升的这官。心底下,不由得对她便十分有些好感了。
结束以后,众人便各自离去。楠灯迟到了住处以后,推开房门正准备歇息。然而刚打开房门,却是听到一声尖叫。他微微愣了愣,这才看到文钦钦正在换种准备换衣服。
文钦钦随手拿起枕头朝着他砸了过去,他这才转过身走出了房门。过了好一会儿,文钦钦这才将门推开,瞪了他一眼道:“进来吧!”
“咳……你怎么在这房里……”楠灯迟跟着走了进去,咳嗽了两声,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不过刚刚文钦钦身上穿的衣服可是完好的,只不过是脱了外面的一件外衣而已,他可是什么都没看到。要是早知道她在里面换衣服,就应该晚些推开门了!
“什么叫我在这里?这是我的房间哎!”文钦钦瞪了一眼楠灯迟,所幸他是什么都没看到,否则她非挖了他的眼珠不可!
“可是这范知州和我说,让朕今晚住这里……”楠灯迟皱了皱眉,这范知州说的房间,的确是这间。随后他
看了一眼文钦钦,她像是特地梳洗打扮过,随即便明白了什么。
“是吗?可是范知州也和我说了,让我今晚住这里。这么说来,那肯定是你走错房间了!你快出去吧,我要歇息了!”文钦钦双手叉腰,随后作势要将楠灯迟推出房门外。
然而楠灯迟却是一个转身,绕到了文钦钦的身后。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显然是打算赖在这里了。他看着文钦钦,不由得笑道:“既然这范知州一片好心,朕又怎能辜负他的好意呢?”
“你可别乱来,咋两是可是兄弟!”文钦钦双手护在自己的胸前,这范知州也真是的,事先也不和她说一声。而且他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与楠灯迟才不是那种关系!
“是啊,我们是兄弟啊。既然是兄弟,一起睡不也是十分正常的?”楠灯迟站起身朝着文钦钦走去,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道。
“谁要和你一起睡了?!你快去与那范知州解释,让他重新给你安排过意见房间。若是不行,你今晚这个皇上要么就只能睡在屋外,或者是地上。”文钦钦将他的手挪开,指了指门外道。这天气刚好还甚至炎热,在屋
外吹一晚上的风倒也凉快。
“这有多少人想爬上朕的龙床,与朕同床共枕。如今朕亲自送上门,你竟然还不要?!”楠灯迟瞪大了眼睛,他的第一次倒贴,竟然还被拒绝了?!
“那是别人,这外面的女人千千万万,也不止我一个。既然你这么饥渴,你就去找其她女人。其她的女人,对你肯定是言听计从!”文钦钦将他一个劲的往外推,但是一个弱女子那是那么容易就推走一个壮汉的。
“外面的那些女子多没意思啊,而且她们又那里比得上你……”楠灯迟将手继续打在她的肩膀上,外面的女子也不可能会拒绝他的!
“放手!”文钦钦见既然推不动他,便干脆不推了。她站在原地,看着他冷冷的道:“要是你在不放手,那你就永远别想看到到我了!”
“行行行,朕放手还不行吗?!”楠灯迟见她的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这才将手给放开。他叹了口气,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到了杯茶,当酒了来喝,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那你还不走吗?”文钦钦看着他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不由得问道。
“朕在这里坐
一会儿还不行吗?”楠灯迟白了她一眼,她也是第一个如此想把他赶走的人。
文钦钦听罢,也便不再催他了。她走到桌子旁边,与他相视而坐。楠灯迟也给她到了一杯茶,看着她道:“不过你今天的那一舞,真的惊艳到我了。不过这安王府的编的舞,你怎么也会?而且看样子,好像你比那些舞姬还要懂得许多。”
“我也不知道,当我看到她们跳这支舞的时候,我便知道她们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好像这支舞,就是我编的一样。”文钦钦皱了皱眉,她听着那奏乐的时候,身子会不自觉的跟着舞动了起来。可以肯定是,她在失忆之前,肯定会跳这支舞。
“你编的?你当你是安国王妃啊?”楠灯迟差点没笑出声来,随后摇了摇头道:“估计啊你以前可能也是什么舞坊的舞姬,恰巧学了这支舞,所以这才会的。”
“你才是舞姬的呢!我看起来像是舞姬吗?!”文钦钦瞪了一眼楠灯迟,她现在才发现他一个皇上嘴咋这么贫呢?不过她会跳这支舞,说不定她是什么朝中大臣的女儿。然后与那安王妃关系极好,所以跟着学这才会的吧
。
“刚好,到时候安王大婚,我带你去见见那个安王妃。说不定你与那安王妃相见以后,两人还真认识呢。”楠灯迟看着文钦钦道,这么说来,她估计是安国皇城的人不假了。既然会这支舞,那她的身份也就好找了。到时候找找看皇城会懂这支舞的人,不就能轻易知道她的身份了。
“我看是你自己也想见那个什么安王妃,所以这才找我当借口的吧。”文钦钦看着他不由得笑道,不过她对这安王妃也来了一些兴趣。
“朕想要见谁,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