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朕也不是那个意思。”楠灯迟听罢,连忙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文钦钦神色微眯,看着他道。他又不陪她去皇城,难道还不准她一个人去了?
“现在这世道人心难测,你一个女孩子又受了伤失忆,一个去那皇城我有些放心不下。朕的意思呢,是你陪朕回朕的皇宫。等朕处理完一些事情以后,便再与你一起去安国的皇城。”楠灯迟看着文钦钦道,让她一个回皇城他的确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这分开以后,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说不定,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
“嗯……那与你回皇城,需要多久。”文钦钦考虑了一下,现在她认识的人,也就只有楠灯迟一个。他说的话,她多多少少都会听进去一些。
“一个半月即可!”楠灯迟伸出手,对着她道。
“不行不行,一个半月太久了!”文钦钦顿时摇了摇头拒绝道,万一她还有家人在世。这一个半月,她的家里不得为她急死!
“从这译都赶回皇宫就算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最少也都要半个多月。这来回就得一个月了,在给朕半个月处理事情,已
经算是朕能腾出最快的时间了!”楠灯迟皱了皱眉,他自然是不想食言文钦钦,但是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去皇城。
“你去忙你的吧,我这么大的人了,还怕照顾不了自己不成?”文钦钦看着楠灯迟道,她的心思她也是懂。但是一个半月真的是太久了,她等不及。这国事不能缓,她也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到了楠灯迟。
“不如这样吧,你给我半个月的时间。这次我就先不回宫,到我平常避暑的地方去。让宫里的人,将奏折送过来。在过十几天刚好是安国王爷安启陵与陈国公主的大婚之日,到时候我就顺便过去给他们贺喜。”楠灯迟想了一会儿道,要是想节省时间,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他们去避暑的地方,宫里那边的人将奏折送过来。然后汇面,便能节约不少时间。
“安启陵?”文钦钦低声念着这三个名字,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怎么了?你认识?”楠灯迟见状,看她的样子好似对这三个字十分的敏感,难道她认识?
“我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了……”文钦钦甩了甩头,总觉得
有莫名的熟悉感。而且在接触这三个字的时候,脑海中又浮现了上次在客栈晕倒时想到的模糊身影。
“这安启陵是安国当今的王爷,太后的亲生儿子,也是如今安国当今圣上的哥哥。当年天下大乱的时候,这安国的一半江山,可都是安启陵打下来的。那时候别国的将领,听到他的名字都是闻风丧胆,他的名声可算得上是路人皆知。你若觉得熟悉,说不定以前应该有听人提起过。”楠灯迟说到此处,却是微微叹息了一声,十分惋惜道:“只不过那时候安国先皇驾崩的时候,正巧安启陵在外征战,被如今的皇上安逸寒钻了空子。不然这皇位,理应是安启陵的。以他的之才与军功,不当皇上太可惜了。只得了个王爷之位,若是我定然是不甘于此。”
这自古以来皇位向来有数十双眼睛盯着,只要稍有不慎,便会有人将你从上面推下来。更何况,你还要在下面挤上去,更是应该万分小心警惕。
不过让众人惊诧的是,安启陵竟然就这么将皇位拱手让给了安逸寒。这若是换做他们,说不定会心有不甘立马起兵造反。安启陵也算
得上是拿的起放得下的洒脱男子,若是当今圣上肯容得下他,就如虎添翼般势不可挡。只不过可惜啊可惜,一般人那肯冒险留一个对自己极大威胁的隐患在。
“是吗?若是有幸,还真想看看这众人皆知的安王,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男子。”文钦钦轻哼了两声,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三个名字好像与自己有什么关联一般。不是那种平常的熟悉感,就好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三个字。要是有机会的话,那便与楠灯迟去看一看这传说中的男子吧。
决定以后,两人先到楠灯迟平日里避暑的地方甫州。这一路上都有军队护送着,比在安国安全了不知道有多少。文钦钦坐在马车内,发现一路上周围有许多围观的百姓。甚至还有的百姓,尾随着车队,跟了好几公里。
“这些百姓为什么都跟着我们啊?”文钦钦将车帘微微掀开了一点,看着那些人不由得问道。
“因为他们都想见朕。”楠灯迟低声说道。
“见你?你有什么好见的……”文钦钦瞥了一眼楠灯迟,他虽然比寻常男子的确是要英俊有气质许多,但是也没必要为了看他一眼就
跟着走好几公里吧。
“这你就不懂了,朕身为当今圣上,平日里都是在皇宫中难得外出一次。而且这皇宫又极大,平常生活在里面的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着朕一面,更别说这外面的老百姓了。想一睹真龙天子的龙颜,走上个几公里又算得了什么?!”楠灯迟微微靠近文钦钦,看了一眼马车外。路的两旁都挤满了人,那些老百姓各个将头伸得老长了。
有人看到楠灯迟露出头来,便小声的议论道:“快看,那就是皇上!”
其他人听罢,便朝着那议论的人的方向涌去,企图也想看到楠灯迟究竟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