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两个蒙面人在守着,听到那大当家喊话的一瞬间,连忙将门给关了住。文钦钦暗道不好,现在被发现了想逃都难。正想着该如何应付,就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文锦突然一个箭步冲到了那屈玉的身后。他手里如同突然出现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在屈玉的脖颈之上,低声说道:“别动!”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众人都来不及反应,那屈玉感受到脖颈上的冰冷,顿时不敢乱动。整个人哭丧着一张脸,颤颤巍巍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顿时周围那些人也不敢乱来,那大当家的脸愈发的深沉。文锦拽着那屈玉走到了安启陵越文钦钦的身边,看着安启陵道:“公子,现在该怎么办?”
安启陵见角落有几坛酒,便朝着角落走去。周围的那些山匪正想围上前,那文锦便拽着那屈玉与他一起走到了角落。文钦钦哪敢一个人呆在原地,跟着他们走了过去。安启陵抬起其中一坛酒,递给了她。她接过那坛酒,顿时只觉得手上一沉。这酒坛里的酒还是满的,不过幸好这酒坛也不是特别大
,她还是能抬得动。
安启陵则一只手提着一坛酒坛,文钦钦跟着他走到了麻袋边,只见安启陵打开酒坛的盖子,‘哗’的一声朝着那麻袋里被捆绑的随从倒去。顿时那冰冷的酒就倾泻而下,浸透了一些随从的全身,这些随从才幽幽转醒了一些人。
那些随从醒后,在看到安启陵皆是一愣。他将他们手中的绳子解开,不一会儿那些随从就都自个从麻袋里爬了出来。
“公子……”那些随从站在安启陵的面前,面色都有些难堪。此时他们身上的长剑早就被那些山匪给收了去,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看着这些黑衣人,也明白了几分。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嗜酒,幸好王爷无事,不然他们就是万死都难辞其疚!
那些随从缓过劲来以后,便将安启陵与文钦钦保护在中间。那些山匪见他们醒了,更是有些站立难安。文锦挟持着屈玉走到了门外,一脚将那门给踹开了。守在门外的那两个山匪,没想到突然会有这么多人冲了出来,只不过一瞬间,就被那些随从给解决了去。
那些山匪紧跟着他们到了院子外,靠在那枯井
旁都快睡着的店家,顿时被这一阵嘈杂声吵醒,整个人吓得一抖,顿时就醒了过来。在看到文锦他们挟持着屈玉出来以后,也不敢在在枯井旁呆着,连忙跑到了那山匪身边。
“公子,你们先走,我来断后。”文锦看了一眼这些山匪,若是真打起来,也不是灭不了他们,但是他们也会损失惨重。这在过一天就会到冀凉城了,到时候可以找冀凉城的巡抚帮忙,根本不用他们出手。
“想走?你们以为我们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们?”那当家见那些随从保护着安启陵与文钦钦要逃离这里,立马朝着那些山匪打了个手势。那些山匪便提着长剑,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怎么?难道你们连你们二当家的性命都不想要了?”文锦见他们包围过来,声音不由得重了几分,把屈玉做为挡箭牌。
“让他们走,让他们走!”屈玉整个人看起来都要瘫倒在地了,还是文锦用手托着他的后领,看得出他十分的怕死。
“这……”那些山匪一时都有些犹豫了,这一边是大当家一边是二当家,他们实在不知道该听谁的。
“还不快
让开!”文锦见那些山匪有些犹豫,手中的匕首稍微用力了一分,那屈玉的脖子上便多了一条血痕。
“快让开啊!”那屈玉好似都要哭出声来,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挟持为人质。然而那大当家依旧是站在原地,怒瞪着眼睛看着文锦,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那些山匪见大当家没下令,自然都是不会退的。毕竟他们的主心骨,还是在大当家的身上。
“大当家,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总不可能真的放着二当家不管吧……”其中一个山匪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屈玉脖子上的血越流越多,也不知道这伤口到底有多深。但是若是放了他们,他们跑去报官,岂不是后患无穷!
那大当家的眼神一直紧盯着那文锦,他眉头微皱,就是不肯下令让他们让开。只要安启陵他们挪一步,他们就跟着挪一步!
“快让看,不然我就要了你们二当家的狗命!”文锦冷哼了一声,见他们不退,作势又要划那屈玉的脖颈。
那屈玉自然是吓得不轻,整个人身子一抖,带着哭腔的朝着那大当家喊道:“大哥!你快让他们让开啊!
你们快让开,让他们走!”
文锦扯着那屈玉,走在前面。屈玉这么一吼,那些山匪犹豫了一下,便都往旁边退了去,将包围圈里让开了个小口。安启陵等人正要从那小口里出去,那大当家却是沉声道:“谁都不准让!”
那些山匪瞬时又包围了上来,安启陵等人面色也是一沉。那屈玉听罢,心下也是漏了一拍,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大当家道:“大哥,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让他们杀了我不成?!”
“屈玉,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放了他们。若是他们派人去给那戴长报信,我们的行踪就会暴露的!我们好不容易逃到这北上,难道你想我们弟兄们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