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一阵笛声传来,她踮起脚尖,双手高举着。手上环绕着的铃铛在她的摇晃下,叮叮的响着。
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糜,机敏的讯飞体轻如风。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细。青颜黄衫,青丝墨染,若现若灵,仿佛从梦境中走来。
那女子跳着跳着接过安启陵手中的酒杯,她将他手中的酒杯也倒满,然后微微勾住他的手腕,做出喝交杯酒的姿势。
一旁的文钦钦见两人勾勾搭搭的,有些气急。她想上前将那女子推开,硬是将这种冲动忍了下来。这女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脸皮倒也够厚的,真是不知廉耻!
安启陵也是微愣,他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文钦钦,发现她正嘟着嘴瞪着眼睛看着他。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他将被那女子挽住的手抽了回来。只是用酒杯与她轻碰了一下,便一口饮尽。
那女子见状,也不好在多做什么,便将杯中的酒也喝完。之后她将酒杯口往下倒了倒,一滴不剩。换下一桌之前,她还特意打量了一眼一旁的文钦钦
。
“怎么?不高兴了?”安启陵坐回座位上,见一旁的文钦钦自顾自的一个人喝着闷酒,他不由得眉头一皱,用手将她的酒杯按住道:“喝这么多酒干嘛?”
“你管我!”文钦钦一把将他的手拍开,又给自己倒满了一大杯。
安启陵见状,也便不再拦他。他微微靠近文钦钦,气息打在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带着磁性道:“你这次要是在喝醉了,我可保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哦。
“你!”文钦钦喝到口中的酒,差点一口喷了出来。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她面色不由得有些潮红。十分气急的看了一眼安启陵,他还敢和她提?
安启陵见她如此经不起逗,笑了笑,便不再逗她了。要是她在喝醉了,大不了把她吃干抹尽一次。反正他也不吃亏!
那女子敬完酒以后,径直走到了陈云渡身旁。陈云渡的身侧备着个小桌子,比他的矮一截,应该是特地为这女子准备的吧。
那女子先是上前将安逸寒手中的酒杯倒满,然后单手放在胸前,弯腰行了个礼道:“小女子婀娜见过皇上。”
“嗯?这就是陛下的胞妹婀娜吗?果然
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谓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啊!”安逸寒笑了笑,先将手中的酒饮尽。早就听闻这次除了陈云渡还带着个公主过来,想必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女子了。不得不说,这陈国公主的舞技,倒是难得一见。甚至可以与……文钦钦那次在安王府表演的一舞,相做比较。
“多谢皇上夸奖。”身为女子,谁人又会不喜欢被夸赞?那女子之后又与陈云渡敬了一杯,这才坐到一旁的小桌子上。
“婀娜,你可有看上的男子?”陈云渡见她落座以后,不由得问她道。
“陛下,您说什么呢!”陈婀娜微微低下头,脸上露出女儿家的娇羞,不敢抬眼看他。
“哈哈,你若是有看上的男子,尽管说罢。我大陈国的公主,怎会配不上安国的男儿?更何况还有皇上呢!寡人可以让皇上给你指婚!”
陈云渡见状,大笑了一声。看她的样子,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不知道,这安国的哪家男儿,会如此幸运。
“要是婀娜公主有中意的如意郎君,便和朕说,朕给你指婚。”安逸寒看着陈婀娜,好似若有所思在想着什么。这陈
云渡一来除了公子苏晗的事,另外一件便是两国联姻了。
这陈婀娜是陈云渡的同父同母的亲生胞妹,像来他都是极宠的。只不过他未曾想他竟然舍得将他自己的亲生胞妹嫁过来,怕是陈国的朝政已经开始散乱了!
“多谢皇上,不过婀娜还想自己在多看看。”陈婀娜听罢,脸上笑容更甚。若是有皇上肯为她指婚,这桩婚事定是能成了。
她低着头,余光却是一直在打量着安启陵。有时见他抬起头,便连忙将头低了下去,生怕与他对上眼。安逸寒见状,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怕这陈国的公主对安启陵颇有心意,这倒也好,刚好将这烫手山芋交给他处理。
“你看那个陈国公主,一直在偷偷打量着你,你说她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文钦钦自然也是发现了陈婀娜时不时的就将目光转向安启陵,心下莫名的不爽,醋意横生。
“是吗?”安启陵却连抬眼都懒得看她一眼,只是自顾自的喝着小酒,看着中间的舞姬。
“这陈国的公主长得如此美艳,你……不动心?”文钦钦见他没反应,便有些尴尬。这男
子自古不都喜欢美人?这陈国的公主长得可是不赖,又与他们安国女子不同。这场上有许多男人不敢直视陈婀娜,缺都在偷偷的打量着她。
“是挺好看的。”安启陵认同的点了点头,要说长相能比得上那陈婀娜的的确不多。文钦钦听吧,先下不由得有些失落,然而安启陵却是继续道:“但是与你相比,还是差远了。”
文钦钦愣了愣,一转头就对上安启陵笑吟吟的目光。她连忙将头瞥了过去,不再看他。但是眼里和嘴角,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夸了以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