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钦钦摸了摸小翠的额头,让她放心。小翠一时之间没忍住,眼泪哇的一下就出来了。安启陵神色也是变化的复杂,他与柳艺秋皆是沉默。
“一百大板,你果真不怕?”安启陵看着文钦钦,又问了一遍。小翠不过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她为何要替她受这么大的苦难?这难道值得?
“不怕,来吧!”文钦钦咬牙道,依旧嘴硬。怕,怎能会不怕?但是人活一口气,她都说了替她受了,她又怎么能退缩?!
椅子就架在东苑院外,文钦钦被架在椅子上。打板子的那两个下人,看着文钦钦皆是犹豫不敢下手。这可是王妃啊?真的要打吗?!
“要打就快打,墨迹死了。”文钦钦见板子迟迟不下,心里也是有些烦躁。这样墨迹的托着,反而她心里便越怕。柳艺秋上次被打板子的惨状,她还犹记心头。好像她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下得了床。
那两个下人面面相觑了一眼,看了一眼安启陵。只见安启陵点了点头,这两人犹豫了一下,这才下手。
板子落在文钦钦的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文钦钦一声不吭,还好那两人
不敢下手太重的手,文钦钦也就撑得住了。这毕竟是王妃,王爷的正妃。王爷与王妃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若是将王妃打坏了。王爷问罪下来,他们两小命就不保了!
“这……也太轻了吧……”柳艺秋在一旁显然是看不下去了,这那里是打板子,简直是在给她挠痒!上次她被打的时候,可是打得皮开肉绽!与文钦钦相比,她的简直是不值一提!
安启陵也站在一旁看着,却是没有说什么,显然是默认了那两个下人放水。柳艺秋又气又急,看得出安启陵没打算重罚文钦钦。她现在若是硬要安启陵重罚她,怕只会让他们两人之间有隔阂。
柳艺秋越想越气,拿文钦钦又无可奈何。一旁的小翠看着,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还好还好,那两人下手不是太重。
那两个下人打到了差不多五十大板的时候,安启陵便离开了东苑院。柳艺秋在这里呆不下去了,自然是跟着他走。那两个下人见安启陵走后,两人面色都有些尴尬,也就不打了。这王爷明显是不想罚王妃的啊!
“啊?打完了?”文钦钦趴在椅子都差点要睡着
了,小翠连忙将文钦钦从椅子上扶起。虽然这两人放了水,但是五十大板加起来也不算少。除了屁股有些微痛以外,倒也没其他地方不舒服。
“多谢两位了,我这屁股算是保住了!”文钦钦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还好没开花!
“这……王妃严重了……”那两人也是哭笑不得,幸好两边都没得罪。这不管是王爷还是王妃,他们都是得罪不起的。
“嗯……小翠,我们走吧。”文钦钦环顾了一下四周,早就没了安启陵与柳艺秋的身影。她现在只想休息,找个床铺好好睡上一觉。
回到自己屋里以后,文钦钦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屁股上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疼,屋子里也没有药。正在她烦躁的时候,小翠却是领着一个大夫模样的人进了来。
“王妃,小翠给你领了大夫来。”小翠自然是放心不下文钦钦,毕竟文钦钦是替她挨了板子!
“嗯……”文钦钦翻了个身,这大夫是个男大夫,总不能让他看自己的屁股吧。
那大夫示意文钦钦伸出手,文钦钦自然是配合她。那大夫给文钦钦把了一会脉,之后又望闻问切
了好一会,才从箱子里拿出两个小药瓶递给文钦钦道:“王妃身体并无大碍,至于屁股上的伤就涂这瓶红花油好了。而这另外一瓶是安胎药,每日早午晚各一次。这都怀孕了,王妃切记一定要小心身体,莫动了胎气。”
“等……等……等等……”文钦钦愣愣的接过那两瓶药,看着那大夫不由得有些结结巴巴道:“安……安……安胎药?!”
“对啊,王妃你已经怀孕快两月了。怎么,你自己不知道吗?”那大夫疑惑的看着文钦钦,她不会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吧?
“两个月?!”文钦钦好似整个人都惊道,突然大声的叫了出来了。
反观小翠,却是一脸惊喜道:“王妃,你怀孕了?!你怀孕了!”
“大夫,你确定没看错吗?”文钦钦现在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混乱,怀孕两个月?难怪她这两个月例假一直没来,闻到红烧肉的味道还会干呕,而且最近老是嗜睡。她上次与安启陵行事,仔细算算,好像的确是在两月前左右……
“王妃说笑了,老夫行医至少也有几十余年,怎么可能会看错喜脉?错不了的,错不
了的!”那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摆着手笑道。
脉象一般分为平脉、浮脉、沉脉、迟脉、数脉等,正常人脉象,又称平脉,常脉。而怀孕的妇女的脉象,通常是滑脉。滑脉,即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把脉时,如果是滑脉,就像有一排气泡,或者一个个小铁珠依次经过把脉者的无名指、中指和食指,速度较快,一个接着一个。
胎息之脉……左疾为男,右疾为女。如是以脉辩人则,男女脉同,唯尺各异,阳弱阴盛,左主司官,右主司府,左大顺男,右大顺女。他给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