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一个贱婢也敢跟本王说不要?凤倾倾瞧不起本王,这个贱人也敢瞧不起本王?”轩辕皓翻手就是一巴掌,将丫鬟打的头晕目眩:“贱人,本王是父皇最喜欢的皇子,本王的母亲是当今的皇后,就算轩辕烨那个贱种被封为了太子又怎么样?他那副破身子,根本不可能活过三十岁,他没命坐上皇帝的位置!
就只有我……就只有我轩辕皓会成为下一任的君王!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我的,还有谁,敢压在我头上?还有谁,敢不顺着本王?
你,本王今晚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是你的福气知道吗?现在,马上爬过来,求本王上你,否则,本王就将你碎尸万段!”
轩辕皓撕烂了丫鬟的衣服,站起来,居高临下的
盯着她,一副疯癫的模样。
丫鬟怕极了,忙挣扎着爬起来,身体不断的颤抖:“王爷,饶了奴婢吧!王爷是主子,奴婢绝对不敢瞧不起主子,奴婢……”她将心一横:“奴婢这就伺候王爷安寝。”
书房的地上,很快上演了一场少儿不宜的情、欲大戏,轩辕皓发、泄般的在丫鬟身上不断的冲、撞着,眼前模模糊糊的,却将丫鬟的脸想象成了凤倾倾:“该死的贱人,竟敢背弃本王去和轩辕慕景厮混,本王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明天、明天就让你知道本王的厉害!”
江雨烟知道轩辕皓和皇后一定有计划对付凤倾倾,但并不知道计划是什么,大抵与她有关系,轩辕皓不肯告诉她,可是从轩辕皓这几日时不时的就提到凤倾倾
,虽然是恨的牙齿痒痒,可终究是惦念上了。
男人,都是朝三暮四的薄情郎,女人,只能从他们身上谋取利益,不能长长久久的依靠,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她江雨烟也从来就不相信。
——但是,轩辕皓惦念随便惦念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惦念凤倾倾!
还有那个敢占了她王妃之位的梁红艳,她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明日的婚宴,她先对付了凤倾倾,定要让那个贱人,吃不了兜着走!
尚书府。
“小姐,您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您……果真要去参加香王的大婚?”叶婉桐的心腹将手里的药递给了叶婉桐。
叶婉桐端过来,仰头喝掉,苦涩的滋味,在她的唇舌间蔓延,刺激着她心里的恨,越来越深重:“去,为
何不去?只要凤倾倾那个贱人会去,本小姐就一定要去!反正如今已经和那贱人撕破了脸皮,本小姐受的屈辱,就要加倍从那贱人的身上讨回来。”
“你去,将那颗腐骨丸给我拿出来,这一次,本小姐要毁了那贱人的脸,本小姐就不信,没了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她凤倾倾还能得到摄政王的欢喜!”
翌日,一大早。
凤倾倾换上了一袭罗兰浅紫色的衣裙,是桑静香刻意拿过来给她穿上的,以前那些过于艳俗的颜色都被她扔了,她最近一直在缝制的衣裳又多是红色,可是穿着红色去参加轩辕皓的婚宴,总归是不大合适的。
——不知情的人恐会以为她是想去抢那新娘子的风头,还对轩辕皓念念不忘呢。
太素了也不好
,气场不足不说,还会惹人笑话这皇帝刚封的永安郡主心眼儿太小,与香王做不成夫妻,来参加婚宴也不肯好好的打扮打扮。
浅紫就很好,没有深紫那么厚重,也没有大红那么张扬,又比白色、淡青那些颜色要来的高贵、神秘,再挑选一些大气的流苏发叉戴上,端的是优雅大方、自成风华。
凤倾倾知道母亲这都是为了自己好,就放下了那红衣裳,换上了这套浅紫色的衣裳,然后,随着桑静香和凤成州同坐一辆马车,前往香王府。
“倾儿,前些日子,你与摄政王刚让香王府出了那么多钱财和宝贝,香王和皇后的心里定然都憋着气,这次去参加婚宴,定要时时小心,防止出现什么岔子。坏了你自己和摄政王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