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天明。
太子带着一队人马直接来到首富府邸,门外面,他面目阴沉至极,咬牙切齿怒道:“来人!给孤将这府邸拆了,活捉首富者重重有赏!”
一旁的小将军见状,不停添油加醋:“殿下,昨日您就应该自己来,那首富见了您天人之姿,定然不敢在肆意妄为!”
闻声,太子冷哼,眼底隐隐有得意。
任谁在他面前都掀不起风浪,若那首富见他亲自前来,又识趣的话就应当知道怎么做。
只是这太子愉悦的想法,注定是实现不了。
府邸大门打开那一刻,数名护卫蜂拥而出。
门外太子见状,一个不备吓得连连后退,反应过来时,尖声怒吼:“快来人保护孤!”
小将军带领人站在太子跟前,与府邸内出来的护卫对峙。
不多时,南蕴与城主悠然走了出来。
望着眼前有些许狼狈的太子,南蕴暗中笑了笑,旋即见好就收,正色道:“何人在此造次?不知本首富为了保护自己,暗中命了大批的人保护我吗?”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要告诉太子他们这些护卫从何而来。
实际上,这些护卫都是北凉寒的人。
当时北凉寒离开前,曾给了她一块令牌,也幸亏有这块令牌,她才能能一夜之间召集大量的护卫,也因此有了他们在,她才能彻底放心与太子正面交锋。
若是没有人暗中保护,她定然是不敢这么快与太子撕破脸,虽说眼下也还没有彻底撕破脸,但太子的性格她们都知晓,太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令他不畅快之人。
太子被南蕴一番话说的怒火攻心, 他侧头便去瞪着小将军:“你竟是没将他们这里有护卫的事告知孤?你是不是想看孤的笑话,故意而为之!”
“殿下,属下冤枉,昨日来时并没有这么多护……不对,昨日属下来的时候,是一个护卫也没有看见呐!”
小将军被怒吼,人都懵了些,一解释便又被太子不停的瞪着。
随即,他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眼前的首富摆了一道。
太子面色阴沉得快要滴出墨汁,若是他此刻说明自己是太子的身份,可不就等同于告诉面前的人自己做了什么愚蠢之事吗!
未曾打听清楚,就亲自带人上门杀人。
岂料对方一开门,便带出比他还多的护卫,若此事传了出去,他定是丢脸不已。
太子越想越气,转身就掩面甩袖离开。
小将军见此,抬头恶毒的盯着南蕴,随后快速跟在太子身后。
站在南蕴的位置来看,远远看着似乎还能看到小将军不停在动的嘴巴,仿佛就是在说解释的话一般。
“这太子还真是要面子,都杀上门来了,还能因为要脸面而灰溜溜离去。”
城主摇着头讥讽,她就从未见过太子这种有野心却又极其愚笨之人。
若她与南蕴生有谋反之心,只怕用不了多久的时间,这天下就会易主。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城主忙晃了晃头,似乎要将这不得当的想法给甩出脑袋。
南蕴并没有注意到城主的动作,她幽幽盯着早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微皱的眉头渐渐松开。
“眼下这些护卫已经暴露,想来太子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做今日这样的蠢事,如此的话,我便要想想护卫们的去处。”
南蕴转身看向城主,护卫这么多人在府邸是行不通的,她必须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既要有正当的理由留下护卫,此事传出去后,又不会给人说闲话的机会,如此才能长久。
只是,该用什么样的理由呢。
南蕴眯眸思索着,城主盯着她看了几眼,忽而眼神一亮,不由提议道:“不如这样,你开一个镖局,这么一来,护卫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留在身边伺候,传出去也不张扬,更重要的是他们还能借着押镖的名义探查小镇所有道路。”
“此法甚好!
南蕴一听便应下,顺着城主提的提议深入去想,的确是让护卫们成为镖师,这么一来才不会引人注目,同时还能保护他们自身与她与城主。
打定主意后,南蕴与城主说干就干,当即就着手准备开镖局之事。
三日之后,一家表露悄无声息开在小镇上。
低调的店铺外表,低调的护卫们,此事不曾引起任何人旁观。
店铺内,南蕴与城主对立而坐。
“如今已有护卫成为镖师,我倒是觉得可以再收集镇上的男丁,如此可以让男丁们也为我们工作,同时还能垄断太子想要收集壮丁之事。”
南蕴说着不禁又勾唇一笑,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垄断太子后路后太子的神情了。
城主点点头附和:“不错,我也正有这个想法,让男丁们去工作,还能给太子一击,从而使得太子不爽。”
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