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瑰染就直接转身离去。
“你!”肆帝怒拍着桌子,站起来,瞪着瑰染离去的背影,心中气急。
他用手指着齐瑰染背影,却无可奈何,只能看着她离去。
“简直放肆,简直放肆!”肆帝又用力地怒拍几下桌子。
内侍小心翼翼地禀告,大气都不敢喘道:“陛···陛下,徐家主求见。”
肆帝平努力复住怒气,“让他进来。”
瑰染在踏出乾城殿的时候看见了徐家主,他们四目相交。
徐毅看着眼前小丫头的眼神,不知怎地居然有些心惊,他眯了眯眼睛,一个小丫头,居然能给他威慑的感觉,这修为怕是不俗,怪不得民间称其为天才。
哼,但是天赋再好,也只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小丫头片子罢了,能奈他何,世间大多天才在还未成长起来之前都容易夭折。
徐毅听到内侍传旨,急步踏入了乾城殿。
“微臣参见陛下。”徐毅微微弯了弯腰,泪眼朦胧,还隐隐约约带了些哭腔。
肆帝扶额,刚刚走的那个,装都不屑装一次,这一个却是个戏精。
肆帝已然不复刚刚怒态,坐在高位,宛若一个威严的帝王,“徐爱卿啊,今日的事,可曾听说了?”
徐毅立马拱了拱手,委屈道:“陛下啊,微臣冤枉,微臣一听此事,立马前来进宫面圣,外面所谈皆为子虚乌有之事,微臣府中的姨娘和其女,是在十二年前,微臣路过一个巷子里看到她们衣食不覆,看她们母女可怜才带回来的,微臣只带了这对母女回家啊,根本不认识什么齐渊啊,这是有人栽赃陷害啊陛下,说不准她们母女俩就是为了陷害微臣早就埋下的棋子。”徐毅说的冠冕堂皇。
肆帝面上并无任何表情显露,如常问道:“那依爱卿所言,是何人栽赃?”
徐毅等的就是这句话,“陛下,此事请交给微臣来查吧,微臣一定将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那就依爱卿所言,爱卿亲自去查此事,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微臣遵旨。”
徐毅嘴角扬起,微微弯腰,所以并未察觉到肆帝眼中的杀意,他若是察觉到了,徐家也就不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了。
······
翌日
计府
医修握着计玉倪的脉象,有些为难道:“计小姐丹田已废,怕是以后不能再修炼了。”
计玉倪躺在床上怒不可遏:“滚···你这个庸医,给本小姐滚,本小姐从小天赋卓越,怎么就不可能修炼了?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个庸医,快滚···”
那名医修顿时脸色难看至极,他也算是京都有名的医修了,就连皇室对他也是尊敬不已,今日居然会被一个小丫头指着人说是庸医,他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对着计勤道:“计家主,令爱的伤老朽怕是治不了,还请另请高明吧。”
计勤立马客气道:“陈医师勿怪,小女不懂事,您别跟她计较。”
陈医师这才脸色好了几分,他拂袖冷哼离去。
计勤脸色也是难看了几分,“逆女,陈医师是京都最好的医修了,你如此大胆妄言,将人气走了谁来给你治病。”
计玉倪顿时哭丧道:“爹,她治不了女儿,你没听到他刚刚说女儿再也不能修炼了吗?他不是庸医谁是庸医。”
“老爷。”计夫人有些责怪的劝阻道,有些埋怨他此时还责骂女儿。
计夫人看着女儿如此心痛不已,她对着计老爷继续说道:“老爷,百鬼阁怎么会和我计家犯上?我们世家和百鬼阁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为何突然派人来杀玉儿,下的还是不死不休的令。”
计勤看着计玉倪,心里也是止不住的怒气,“你说,最近你都做了什么?得罪了什么人?”
计玉倪面目皱成一团,咬牙切齿道:“爹,是齐瑰染,是她做的,我前些天去找了百鬼阁的人去杀齐瑰染,我给了五百两黄金,谁知道他们根本就没有去杀齐瑰染,拿了我的钱居然还来刺杀我,爹,一定要杀了她,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计勤皱眉,百鬼阁接下生意,江湖规矩,绝不可能吐露下单之人是谁,更不可能反杀下单之人。除非···
“齐瑰染怕是不简单,如果我猜的不错,齐瑰染跟百鬼阁的人怕是有不小的关系,你这次怕是踢到了铁板。”
她不服,她不服,齐瑰染杀了萧决,她杀齐瑰染有什么错,她应该去死的,她为什么不去死。
她鬼哭狼嚎道:“爹,我要报仇,你帮我杀了她,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计夫人一把拉住计玉倪的手,“玉儿,娘会为你报仇,娘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计勤甩袖,怒道:“哼,不准轻举妄动,你们是还想招来百鬼阁的人吗?齐瑰染如今兵符在手,皇室不会允许任何人动她分毫。”计勤看着计玉倪如此模样,哀其不争,“为了个萧决你就把自己搭上去,你要找杀手杀齐瑰染,我也没意见,但你就不能去打听打听,三年前世家也有人找百鬼阁的人将齐瑰染绑了,结果动了她分毫吗?那些杀手去了的,一个都没回来。”
计玉倪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