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次是冲动,那么第二次就是彼此心知肚明的有意而为,菲艳对于赵玉庆来说,就犹如一个刚从树上摘下来的鲜桃,吃了第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此刻,菲艳躺在赵玉庆的怀里,感受着他胸脯的起伏,和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一种成熟男人的魅力牢牢地吸引着她,而赵玉庆则闭着眼轻轻想着自己的心事。
他翻动了一下身体,把脸看向菲艳,问道: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总得有个缘由吧,你不要说为了爱情,这话我不信。
菲艳听了赵玉庆说的这些话,吃惊地抬起了头,推开他的胳膊说:干嘛你总这样问我这句话,就是喜欢,没有理由,也没有原因,我是跟着我的感觉走的。
“你说这不对,喜欢一个人是有原因的,比方说他的长相吸引你,或者你喜欢他的钱,可以给你带来想要的,或者喜欢这个人,这个人能帮你做点什么,反正得图一样吧。”赵玉庆给菲艳分析着。
菲艳想了想说:我觉得你人好,不像别的有钱人那样,财大气粗,朝三暮四,像大爷似的,我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我觉得你有能力又稳重不张扬,是个正派人……
“你说得对也不对,我的本质是个正派人,但是现在还能说是个正派人吗,我已经自己毁了自己的名声,也不能说自己是个好人了。”赵玉庆打断了菲艳的话。
菲艳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小嘴往起噘了噘,说: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就不是好人是吗?我毁了你的名声,那我是个坏人了。
“嗨,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完全怪你,但是吧,我觉得背叛了自己家里的女人,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总不是个能摆到桌面上的事,无论什么时候说起来,都是捂自己嘴巴的事……”赵玉庆丝毫不顾及菲艳早已不高兴的脸,碎碎念着。
菲艳一声不吭开始往身上穿衣服,赵玉庆坐了起来,伸手又把她拽了过来,问道:怎么不高兴了?我这个人长了一副直肠子,不会拐弯,心里想啥嘴里就秃噜啥,你别生气啊。
菲艳趁机怼了他一句:你就是个又想吃猪肉,又嫌猪肉腥的人。
“哈哈,也是吧,男人是猫,天下哪个有不闻腥的猫?不过你要是不主动,我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
菲艳急了:反正说来说去都是我的不好喽。那就算是吧,我不好,我勾引了你,行了吧。你能别说这些个事了吗?
“好,好,不说了。”赵玉庆抓住菲艳的小手亲了一口,菲艳说这还差不多,以后别提这些不高兴的了。
这时赵玉庆的手机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他一看是矿上办公室的电话,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他大舅哥打过来的,大舅哥是矿上的第二负责人。他示意菲艳不要说话,接通了电话。
“喂,你在哪呢?还不回来吗?上面有人找你呢?”
“好的,我知道了。我给他们联系,你别管了。”
“好吧。”那边挂了电话。
赵玉庆说,咱们走吧,你要知道我很忙的,不能大把时间陪你,矿上一大堆的事,你多多理解吧。说完他又把菲艳往怀里抱了抱。
赵玉庆和菲艳分开后,并没有回矿,而是给上面的人打了个电话,知道事情不那么要紧,就直接开车往家走去,可是又不想马上回家,回去也就是吃饭睡觉那点事,和粉英没有多少话说,好像这么多年都说完了吧。
每次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几个话题,老大光知道玩了,不好好听课了,被老师叫了,老二把同学的钢笔弄坏了,同学哭着让赔了,再就是哪个老人感冒了,哪个老人来家里了等等,总结起来就是孩子老人。
可不是嘛。一个家庭主妇的世界里除了孩子老人还是孩子老人,你还想让一个家庭主妇给整点外面的新鲜事吗?如果这样,那她也不单单是一个家庭妇女那么简单了。
这本来就是生活的本质,妻子就是妻子,侍弄了人间烟火就给不了你风花雪月,人可以没有风花雪月,但绝对离不了人间烟火。
赵玉庆抬手看了一下表,这个点林辉该下班了,他好几天没见到他了,他想和他侃会大山,他有什么事都不想瞒着他,给他念叨念叨,他总是能在关键时刻给他指点迷津,这大概也是哥们存在的意义。
他把车停在了镇政府门口,摇下了半截玻璃。
没几分钟,林辉便下班出来了,远远就看见了赵玉庆的车停在路边,便走了过去。
赵玉庆还没看见他,他已经走到了车前,当当敲了两下玻璃,问道:在这里停着有什么事吗?
赵玉庆回答:有啊。
林辉:人都下班了,你有事也没人给你办了。
赵玉庆说:我在等你啊,我管你下班不下班啊?
林辉乜斜了他一眼,故作不屑地说道:哼,你还记得我?见色忘友的家伙。
赵玉庆笑了,说道:别废话了,快上车。
林辉上来第一句话就问:老实给我交代,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不许瞒着我啊。
赵玉庆嘴咧到了耳根岔上,只管呵呵傻笑,一直不说话。
林辉急了:你到底说不说啊?不说我回家了啊。
“你急什么?我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