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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还是少女身(1 / 2)

赵玉庆把林辉捎到单位门前,放下他便直奔矿上去了。最近一阵子,矿上的杂事多,让赵玉庆心里很烦闷。

井下巷道需要加固,还要再重新找一个开采面,旧的煤头好像不行了,最近出的煤,客户都反应有味,当地人把这种煤叫做臭煤,臭煤燃起的时候,满屋冒黑烟,又熏鼻子辣眼睛,呛得人难受,所以它是卖不上价钱的,而且就算便宜卖也没人愿意要。

另外开采队的大队长的父亲住院了, 他一连请了好几天假,队长是井下干活的一把手,既懂煤又知道怎样最大效率地安全生产,他在矿上被称作“大拿”。“大拿”出手,一个顶三。如今他歇了,也直接影响煤矿生产。

赵玉庆把手下的大小班组长召集到一个屋子里开了个会。要求大家齐心协力攻克难关,当然重中之重仍然是每天挂在嘴上不忘的安全生产。因为一旦出现了安全事故,不单单是赔钱那么简单。

所以赵玉庆要操心的事很多,旁人只看到的只是他有钱了,牛逼了,其实他付出的比人们看到的多多了。

所以忙中偷闲去享受一下生活的时候,他觉得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凡事都有个边界,人要时时把握好这个边界感,才能保证在河边走的时候不至于湿鞋。

赵玉庆一直拿捏着心中的这把尺,他小心翼翼的经营着自己的生活,可是他毕竟是个凡尘俗人,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不近女色坐怀不乱。

当烈焰红唇朝着他奔赴而来的时候,他还是违背了初心,安然地接受了。

那天开完会的时候,也就十一点半了,他回到了办公室,他的办公室位于离矿井几十米的半山坡上,一个简单的砖砌院子,一排瓦房,院里种了一片月季花,尽管每天都有专人喷水打扫,但依旧可见到处都是煤粉留下的痕迹。

办公室里摆设很简单,一个大办公桌,一个老板椅,挨着墙转着一圈皮革沙发,屋内还有一个套间,里面放着几个文件柜,和一个保险柜,还有一张简单的单人床,供他临时休息。

他仰面坐在了老板椅上,两只手交叉放在脑后,两条腿自由地伸展着,像是散了架的样子,这时,皮夹子里的手机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按下了接听键:

哥,你在哪里呢?吃饭了吗?我今天可以见到你吗?

是菲艳,这个鬼丫头,真黏糊,没见过这么粘人的。赵玉庆心里想着,但还是故作绅士地回了话:我在矿上,怎么又想我了啊?

“那当然了,你就住在我心里,我每分每秒都想和你在一起……”菲艳在电话里嗲嗲歪歪地说了起来,也不顾有没有旁人听着。

“你去老十字路口西南边等我,我这就过去,咱们一起吃饭。”赵玉庆说。

电话那边高兴地答应着,并挂断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菲艳上了赵玉庆的车,赵玉庆今天见到菲艳显得格外放松,好像她就是他困了的时候一个绣花枕头,他正想睡,她正好给了他一个枕头。

他们驱车离开了白云镇,去了另一地处方,那里有新鲜的野味,赵玉庆要带她解解馋。他们要了一份野山鸡,一份山野菜,还有一份菌菇菜,两个人开始吃了起来。

赵玉庆从小吃饭快,只要饭菜一上桌,他就什么都不想,只管一门心思吃饭。没一会儿他就吃得差不多了,他瞅了瞅对面的菲艳还在细嚼慢咽地吃着,笑笑说:你慢慢吃,别急,我吃饭快,别介意。

菲艳点点头,手扶着碗,冲他笑了笑,这个女孩子,真的算不上漂亮,赵玉庆心里想,并试探着开了个玩笑,问道:

你脸上的痘痘多长时间了?

菲艳说好久了。

赵玉庆说小姑娘都爱美,你咋不抹点东西治治呢?

菲艳说抹了,就是不管用,人家医生说和内分泌有关系,还说慢慢就没了,不用担心,怎么你嫌弃我吗?

这时赵玉庆脸上漾出了了诡秘的笑容,说:我会治。

你会?那怎么治?菲艳信以为真。

赵玉庆摆摆手,示意她过来,才告诉她。

菲艳放下碗筷,坐到了赵玉庆的身边。赵玉庆搂住她的肩膀,把嘴对住她的耳朵说,和男人睡几次就自然没了。

菲艳白了他一眼,笑了,脸也红了,故作嗔怒道:你真坏!

赵玉庆接住话说:怎么,你不愿意?免费的哦,而且绝对有效,保证治好为止。

菲艳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嘀咕道:我本来就是你的人,是你拒我于千里之外,到现在又说我不愿意。

赵玉庆一把把菲艳搂到了怀里,抱着她的脸啃了起来。少女特有的清香气息一股脑钻进他的鼻腔里。他好像他从来没有嗅到过这种味道,抱着她紧实丰满的躯体,内心又像回到了青春时的自己,此时他像一个草原上驰骋狂奔的烈马,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流在翻涌滚动。

他抱着她,她在他的怀里,任自己的冲动放任自流,他们抱了好久,赵玉庆身上躁动的血液搅得他难受,他轻轻放下菲艳说:走,我带你去个更好的地方。

两个滚烫的人匆匆驾车离开,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庄园,庄园里有隐蔽的房间,赵玉庆要了这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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