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村里的大喜事,上上下下都非常高兴。
从小赵和刘天鸣那里得知,宋兰月通过发酵饲料,从县城畜牧站弄来三十头小白猪,还有一车精饲料。
这些都是村集体的,四舍五入,都是村民的,谁都有份。
现在全村上下,谁不称赞宋兰月能干!
宋母在李二奶奶家败坏宋兰月的名声,李二婶听不下去了。
“刚子娘,你不要这么说兰月。你天天骂兰月,兰月可曾跟你吵?”
“不仅没有,你骂什么,她听什么。”
宋母见以前跟她一起数落宋兰月的妇人,越来越少,几乎没了。
今天不仅没人说宋兰月的坏话,还有人替宋兰月说好话,顿时不高兴了。
“二楞媳妇,你看谁家闺女不理亲爹亲娘的?我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没粮食了,想去跟她借点。”
“可她这做女儿的,根本就不给我开门。养了这么大的女儿,这么狠心,我还不能说说她啊?”
李二婶听到这话,没好气问:“你光说你家没粮食了,可我看你也没少吃一顿啊?粮食哪来的?”
“再说了,以前你们两口子下地的次数,两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看看你,比我们都胖,你们两口子吃的喝的,还不是兰月去年赚的?”
“兰月是你闺女这不假,她结婚了,不跟你说一声,你生气,但你也不想想,你要是对姑娘好,有哪家的姑娘不把父母放心里的?”
“你的确没从女儿结婚得到一分钱,但你也没给兰月准备一分钱的嫁妆啊?哪怕一根红头绳,你也没给准备。”
“你现在巴巴地跑到兰月门口骂人,还说兰月不孝敬你,你怎么不为兰月想想?咱们都是过来人,分家过自己日子的时候,多艰难。”
“你不帮忙,还整天骂兰月,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宋母被李二婶怼得面色难看,“谁说她没钱的?韩挚家里不是给了好几百块钱吗?”
“没钱就罢了,有了好几百块钱,对娘家一毛不拔,我当然不高兴。”
李二婶哼了一声,“韩挚有几百块钱,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赵婶子小声说:“跟韩挚一起来的那个窦知青说的,还说亲手给韩挚的。”
“好几百块钱?啥家庭能给这么多钱啊?”赵二婶反驳,“他家里真要钱,他也不至于穿得那么破烂,更不至于大冷天的肚子饿去山上打猎摔断腿!”
“那个姓窦的知青说什么就是什么啊?你不信自己闺女,你相信别人,也难怪你兰月结婚,也避开你,现在也不跟你来往。”
边上的老支书的小儿媳妇周桂花想到那天的情况,她眉头微微皱起。
“那些女知青以前很少跟咱们说话,那天窦知青和蔡知青还专门拿着瓜子过来,说给韩挚捎了几百块钱,我也听到了。”
“我当时没怀疑,仔细想想,我觉得不对。钱这东西,本来就很私密的事情。尤其是好几百块钱,就算她真的捎钱过来了,能当着那么多的人面说吗?”
“要说没有其他心思,我不信。那天明明刻意而为,大家伙听听就行。当真了,那就是棒槌了。”
最近公公经常在家里夸奖兰月,周桂花对宋兰月的印象不错。
今天听到宋母又在诋毁宋兰月,赵二婶先出头,周桂花也开始为宋兰月说话。
宋母见大家都说她,气得要命,“我骂我闺女,关你们什么事情!”
“真要觉得兰月好,那我也盼着你们女儿跟人偷偷结婚,不跟你们言语。”
“我也盼着你们女儿出嫁了,对你们不管不问,上门也不给你们开门。”
赵二婶怒了,“你这个人属驴的吗?我劝你呢,你听不出来吗?”
“让你劝,让你好心!”宋母刻薄地骂道,“你不就是从兰月那边得到好处了吗?为她说话!”
赵二婶,周桂花,还有其他的妇人,都开始说宋母。
觉得宋母说话太过分了。
宋母气急之下,端着针线筐骂骂咧咧走了。
宋母心里跟明镜一样,这些人就是看到宋兰月给生产队立大功了。
都在巴结宋兰月呢!
一群马屁精,没一个好东西!
等到宋母走了,有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开始议论,声音不大。
“去年夏天,下工的路上,我和村里的几个人,看到窦知青追着韩知青,韩知青没理会,而且还让窦知青不要过来骚扰他。”
“现在韩知青悄悄地跟兰月结婚了,窦知青估计心里难受,故意在外面这么说呢。”
周桂花皱了皱眉,“绝对没安好心,我爸经常去找韩知青说事儿。韩知青多年没有收到家里的信,更别说钱。”
那个妇人疑惑,“这个窦知青说这些干什么啊?韩挚都结婚了,难道她还盼着韩挚离婚,她上位啊?”
赵二婶想了想,一拍大腿,“我明白了!窦知青故意在咱们面前说给韩挚捎来几百块钱。”
“兰月父母没从兰月结婚得到一分钱彩礼,心里生气。现在听说韩挚有这么多钱,当然心里痒痒上门要。”
“你们也看到了,兰月的妈吴翠花就是个滚刀肉,骂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