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挚很心疼,伸出手想给宋兰月擦眼泪。
但又怕这样的举动冒犯宋兰月,让宋兰月更加难过。
宋兰月笑了笑,连忙摇头,“韩挚,你没有冒犯我。你在非常有礼貌地跟我表白,我也接受了你的表白。”
“我也相信你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也是一个负责任的人。”
韩挚听到这话半信半疑,伸在半空中的手,轻轻抚摸宋兰月的眼角,抹掉她脸上的泪水。
“既然你相信我,也不觉得我冒犯你,我们俩互相表白,应该是件好事,你为什么哭呢?”
宋兰月哽咽,大眼睛都是眼泪,“因为你太好了,我怕我会配不上你,我还担心这只是做梦。”
听到宋兰月这么说,韩挚微微一笑,两只手帮助宋兰月擦眼泪。
“傻姑娘!现在是大白天,不是做梦。”
“你觉得我好,但我觉得你更好,是你父母不珍惜你这个好女儿。”
“你心地善良,救了我,但我喜欢你绝对是因为你救了我,我就对你以身相许了,我是真的喜欢你,对你动心了,才跟你表白。”
“以后有困难,我们一起分担。以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我支持你。”
“好!”宋兰月笑了,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开心、幸福。
同时,也多了自信。
优秀的韩挚,对她动心,证明她真得很好。
她以后要更加努力,不能妄自菲薄。
同时,以后继续不被父母道德绑架,努力坚持自己的想法。
外面的宋母骂了一会儿之后,里面没动静,气得宋母火冒三丈,口干舌燥。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宋母去了李二奶奶家,跟村里的那些喜欢扯老婆舌子的人哭诉女儿有了男人不要爹娘。
农村最不嫌事儿大,贫瘠的精神生活,让她们对这些家长里短,非常感兴趣。
她们无限放大,开始议论。
有跟宋母关系不错的,还帮着宋母说几句宋兰月,让宋母心里的火气小了一些。
不过,这一切宋兰月并不在意,也没时间。
她忙着制作发酵饲料,还要背诵医书,跟师父王大夫学习医术。
跟踪宋父的事情,交给了宋三刚,时机到了,再给这对极品父母一场痛击。
因为老支书已经跟农技站联系上了,带上宋兰月和刘天鸣,一起去畜牧站。
畜牧站的王站长,负责推广白猪,已经快一个月了。
在云山县,没有一个村子,没有一个大队愿意养白猪。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叫宋家村支书过来打听,王站长态度非常好,亲自过来介绍。
“宋支书,你看这些白猪长得多好,半年就能出栏,能长到二百五十斤以上。”
老支书看到这些猪被打理得很好,干干净净,也很精神,“王站长,这些猪长得好,那是因为吃一些饲料,而且折损也多。吃青菜,还是黑猪比较好,而且好养活。”
“这次过来,我就是想买几头白猪,给村里的几个年轻文化人试试。”
一听这话,王站长急了,“宋支书,吃一些精饲料,其实也划算,毕竟长得快。会有折损,我可以多给你们一些小猪,弥补你们的损失。”
老支书还是摇头,“养猪需要耗费东西,而且还是精饲料。养了一段时间死了,那就全白搭了。”
王站长看着这些白猪推广不出去,更加着急,完不成任务,而且每天还要消耗很多饲料。
“宋支书,你要是全要了,那我送你们半个月饲料,这样总行了吧?也就是今年上面急着推广,所以才有这么优惠的政策。”
老支书没有说话,心里盘算着,眼睛盯着猪圈里那些已经长到三十多斤的小猪身上。
在老支书和王站长讨论的时候,宋兰月已经把畜牧站转了一圈,跟这里工作人员套话。
得知王站长正在为那三十头的白猪发愁呢,宋兰月计上心来。
“王站长,其实养白猪的风险,你比我们更加清楚。我们想试试,但我们也不能把风险全部担在身上。”
“老支书德高望重,但也不能拿村集体的钱开玩笑,还请王站长见谅。”
王站长也觉得有些强人多难了,三十头白猪。
现在小,每天就需要不少饲料。
长大了,需要更多精饲料,而且养到半大,还会死亡。
这也是各大队各村不愿意养白猪的原因。
王站长讪讪笑笑,也觉得强人所难了。
“哎,不怕你们笑话,我这三十头白猪,除了你们要几头,剩下的,估计都得砸在手里。”
老支书看了看宋兰月,总觉得宋兰月话里有话。
这时候,宋兰月用眼神安抚老支书,然后说:“王站长,我有个办法,既能解决你的问题,又能分散我们宋家村的压力。”
王站长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宋兰月同志,你有什么办法?说出来,我听听。”
“兰月,你大胆说,行不行的,不是还有我和王站长吗?”老支书鼓励,说错了也不要紧。
宋兰月笑笑,回答:“用精饲料喂猪,其实在咱们云山县推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