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慢些,咳咳!”
见周生辰仿佛没听见似地策马狂奔,时宜上下颠簸更是地厉害,她紧紧抓住前方马鞍,小手时不时地拍拍拢在她身前握着缰绳的大手示意他停下。
“怎么了?”周生辰有些不满,为听清她嘟囔些什么,只得不情愿地勒紧缰绳,放慢些速度。
“殿下,慢,慢些,咳!咳!”他这才俯身看向怀中小脸通红的小人儿咳个不停。原来是灌了风,咳得厉害。
“嗯”周生辰不冷不热地回答,继续勒紧缰绳减速。一边内心嫌弃她娇气多事,碍他策马兴致,一边又扯起胸前飞扬的大氅递到她身前示意她先裹着。
时宜钻进他的大氅,乖乖地将半边脸捂在里面。周生辰对于蜷缩在自己大氅中的娇弱,生不出半分抗拒,甚至,还生出些保护的情绪...
而先前想着保持距离的时宜,现对这前胸贴后背的紧密,咳嗽地已无暇顾及。
以往周生辰策马带队,向来是冲到最前方,那速度无人能超越。他身下的马儿似乎和主人同样对这减速深感不满,纵使缰绳勒紧,也是嘶嚎着逆风往前冲。
周生辰只得用出小臂五分的力气勒紧缰绳,那马儿才如时宜所愿小跑而行。
不出片刻,周生辰很快被后面的队伍超过,落在后面。常年跟随周生辰在外征战的将士们,何时见过疾驰之际,周生辰驾马落在队伍末尾处?
旁不知情的小将调侃道:“这殿下娶了妻就是不一样,赶路也不忘柔情蜜意。”
“这同乘一匹马,可是谈情说爱的好时机!”
“是啊!我们啊,就别在殿下身前碍眼了!快走吧!驾!”
“驾!驾!”
一匹匹烈马从周生辰耳边呼啸而过,留下面色暗沉,满脸不情愿的周生辰徜在最后。
-----
周生辰:事儿真多!(老狗嘴硬,身体却很诚实。)
时宜:再也不想和他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