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是......."
烛光映出那双勾人的眸。
怎是.....她?
池辛夷也局促起来。
她本想从正门进去,怎料太医院养了条黑狗。
她刚翻墙入院,就被那狗盯上了。
一双铜铃大眼死死瞪着她,她一动,它便扑了上来。
实在走投无路,才选择钻窗户。
原本也能正常落地,怎料眼前猛地一黑。
一个没稳住,就栽了。
脚腕好疼。
“淮太医,本宫崴脚了。”
语气娇柔,还掺了些委屈。
淮安拧眉,眸色不解。
他没多问,只将烛灯放置一旁。
蹲下,有意压低声音,“娘娘别动,微臣看一下。”
池辛夷被疼麻痹了神经,嘟唇催促,“快些。”
淮安本还没起杂念,却被她一声轻喃扰乱心扉。
浑身燥热难忍。
尤其当他笨拙卷起她内里的裤脚,脱掉鞋袜,触上那光滑肌肤。
念了两日的静心咒终是失了效。
玉足白如雪,更似精致小巧的器物,徒生一种想要在手心把玩的欲望。
他强行逼自己扼住罪恶念想,向上挪动。
微凉指尖轻轻摁压她脚腕处的红肿,池辛夷一时没忍住,吸了口冷气,“嘶”一声,“疼。”
她此时就像一头受伤的小鹿,蜷在地上,眼含秋水,脆弱的模样又像是在撒娇。
“我。”淮安一时忘乎身份,立即敛回目光,“微臣轻点。”
她伤的不算严重,只需正骨后涂些草药,不日便能好。
只是他怕地凉,会让她着了风寒。
便拦腰将她抱起,径直向床走去。
池辛夷不敢乱动,生怕再摔了。
她的考虑是多余的,淮安抱得足够稳当。
他再一次捏起她的玉足,将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红肿之处。
池辛夷自知理亏,身为嫔妃不安分守己,深夜私闯太医住所,老天爷罚她崴脚定是最轻的责罚。
没有任何言语,她只敢在他身上放纵眼神。
联想起那晚。
他抵在她的颈间,有一股好闻的薄荷清香。
今日亦如此。
待他处理完后,又变回对她卑躬屈膝的模样。
“娘娘,微臣又一次得罪了您。”
“无妨。”
两次亲密接触,有意外有人为。
池辛夷察觉自己并不抵触,甚至开始享受。
这种想法很危险,但她难以克制。
淮安只穿了一件单衫,素白色,几乎与肤色相融。
“娘娘今夜到访,所谓何事?”
她屏除杂念,回归正题,“可有助本宫假孕的办法?”
淮安稍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可从脉象下手。”
“说来听听。”
“微臣曾经在书上看到过,有一种草药,碾成碎末浸入晨露三日后饮下,便能混乱脉象。”
他以为她不会走上这部险棋,如今倒是他拖累了她。
“娘娘若需要,微臣便去试试。”
她点头,“定要万无一失。”
旭日东升。
池辛夷早起梳妆。
今日殿选,她要盛装出席。
仅次凤冠的头饰她的嫁妆里不下少数,她选了枝秋海棠步摇、
太后还在病重,不宜多动,在永寿宫养病。
池鸢不在,自然是她这位娴贵妃坐在天子身边。
李婕妤站在她身侧,其余的低位嫔妃没有资格入殿。
大选开始有一会儿了。
陆景逸仍心不在焉的盘着手中的玉核桃。
现在站在殿上的美人与前两日在御花园遇到的女子相差甚远。
就那一瞥模糊的身影,却在他梦里反复出现。
与之一比,这秀女也就那样了。
就扫几眼,选些还算凑合留牌子,一眼看去就不合眼缘便赐花。
全程池辛夷没持任何反对意见,到快结束的时候,才突然冒了一句:“安王殿下也没娶妻呢!”
未入后宫的秀女也可嫁于亲王,只是需要太后或是陛下亲自赐婚。
池辛夷日夜念着安王拖她下水的事,这是最好的报复机会。
她早替他寻觅好了人选。
云家小姐,年仅十六,在京中颇有名。
泼辣、蛮横、似母老虎,无人敢娶。
这位姑娘若配了安王,安王也不会舒坦。
提及安王,陆景逸刚开始是有些不悦。
念在虚假的兄弟情义上,他随意的问了一句,“娴贵妃有心仪的人选?”
池辛夷抿唇一笑,“臣妾记得这届秀女里,好像有位云姑娘,似乎跟安王很配。”
她不是不知晓安王那点心思,心属池鸢,前世为池鸢还差点谋反。
“既然娴贵妃觉得好,朕便给安王赐婚了。”
他才不在意安王的心思,就像打发叫花子一样写了道圣旨就送过去了。
池辛夷刻意安排姜韵白压轴出场。
当着一身浅粉襦裙出现在陆景逸眼前时